戴振军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彻底击溃,他还是透露一些关于靳乙毫的信息,但始终没有承认靳乙毫shā • rén,更没有承认自己包庇靳乙毫。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明显有些担忧,但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
没一会,他缓缓抬起头,说道:“我确实带靳乙毫去看过病,他也来施工队找过我。我姐姐和姐夫离婚之后,他一直跟着我妈生活。但这孩子不上学,也不上班,不务正业四处鬼混。
上个月我妈给我打电话,让他来我这里,看看能不能给他找个工作,虽然我们没什么深厚的感情,但他毕竟是我外甥,我就同意了。
但现在我们施工队接了职业技术学院的绿化工程,而且我们都是合同制的,我问过工头,现在工人是够的,没有办法往里面塞人。
他在我这里待了几天,我给了他点钱,就让他走了。
他去哪了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和死人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别再逼我了。”
刚刚凌子真走进审讯室,把工友的笔录内容都告诉了苏思蒙。
苏思蒙淡淡一笑,身体后仰,慢慢地靠到椅背上,幽幽问道:“靳乙毫是什么时候来找你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戴振军越发紧张:“是……是……三天前来……来的,走的时候是……是……前天早上……”
苏思蒙摇摇头,看着他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你的话怎么和你工友说的不一样啊。”
戴振军瞬间愣住,试探性地问道:“他们……都和你们说什么了?”
苏思蒙放慢了语速,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你觉得他们能和我们说什么?”
戴振军不再开口,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