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似笑非笑的道:“为什么一定要出去说?在哪里说不都是一样的吗?沈悦,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以后你想说都没地儿说了。”
“魏景洲!”她小声的喊了一遍,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旁边人的视线滚烫灼热,魏景洲的视线比他们更加的过分,沈悦再也待不下去了,她刚起身就被男人给拉住了。
他的声音冰冷又讽刺,“去哪儿?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做放屁。”
沈悦挣了挣,非但没有睁开,还因为这个行为更加的惹怒了男人,那力道重的几乎要把她的手腕给捏碎。
一气之下,沈悦拿起旁边的酒杯就往男人的脸上泼。
魏景洲的手下意识的一松,脸往旁边一转,酒水顺着刀削般的轮廓留下。
身边的人都发出抽气声,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沈悦趁他松手就转身走了,头都没有回一下。
被泼了一身酒的男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混沌的脑子清醒了,随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他想起了刚才对少女说的话,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的。
他低骂了一声,外套都来不及拿就往去追。
众人大跌眼镜,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还是知道魏景洲的脾气,那就是要多臭有多臭,被人泼了一杯酒,难道不应该气的把这酒吧都砸了,然后再把少女大卸八块。
却连火都没有发,还屁颠屁颠的跑去追,那急迫的背影怎么看都有些慌。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魏景洲吗?
雪还在下,街上灯火通明。
魏景洲穿着单薄的毛衣在酒吧附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