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到大做过很多错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他,起码没有人明面上说。
就沈悦一个人说过。
说他不懂礼貌,说他脾气臭,很奇怪,因为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恼怒。
在篮球馆里沈悦对他说的那些话,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还是若荒而逃了。
脑子乱糟糟,复杂,激动,害怕,他就怕沈悦就是说着玩,然后他还巴巴的凑上去。
心烦意乱之下就去酒吧喝酒,喝多了就上头,话也没有经过脑子就说出了口。
魏景洲隐隐的知道,他好像把少女欺负哭了,浓浓的懊恼折腾的他睡不着觉。
他很少和女孩子打交道,可是却没有见过比少女还要脆弱的人,语气凶了一点眼睛就红了,可怜巴巴的,特别招人疼。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去解释,少女就接受了他兄弟的告白。
这让他很难堪又气愤。
认为在篮球馆里,少女说的那些话就是逗他玩,他恨的牙痒痒,想要大声的气质问,可是这样的话又显得他好像很稀罕似的。
可笑,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于是他就偷偷的跟在了少女的身后,他发誓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恐吓一下对方,没有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但是当少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模样可怜又柔弱,他的气息瞬间变的粗重,闻着那香味,伸长脑袋咬了上去。
魏景洲后背都麻了下,脑袋嗡了一声。
逮着那饱满的唇肉又嘬又咬,下巴都被舔红了。
少女被他亲的发不出声音,那种酸爽的感觉让他的寒毛毛都立了起来。
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那样。
这顿饭吃的无比的沉默,魏景洲把一瓶酒都喝完,还想再开一瓶,被一只雪白柔软的手给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