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尊!”
沈悦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和玄城一起离开了。
还站在原地的江凌看着手中的白色瓶子,是凝碧丹,是七品仙丹,传说中连只要还有一口气吊着的牛死人都能立刻救活的超级灵丹,对于他人是千金难求的药物,可是对于师尊来说好像只是普通的一瓶药而已。
玉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师尊的身上待久了,好像都粘上了那清甜的香气。
攥紧玉瓶,江凌最终还是一颗都舍不得用,无比小心翼翼的珍藏了起来。
——
玄城和沈悦一起来到了锌清殿,两个人坐在停下品茶,薄薄的纱帘随风飘起。
说实在的,玄城真的品不出来这茶是什么味,只感觉很苦涩,但是又莫名的想让人再喝一口。
玄城喝了一口就苦这着张脸,然后再喝一口再苦着脸。
而对面的沈悦正在细细的品,不像玄城跟喝水一样。
玄城还是觉得这茶完全根本不能跟香酒比,闻着挺香,喝着苦死了。
白衣仙者神情淡薄,仿佛覆霜盖雪,她的背挺得如青竹般卓然,微微的颔首,浅浅的抿了一口茶。
她的性子一向安静,不说话时,神色清冷高绝,就仿佛如同挂在天上的霜月,难以接近高攀。
但此刻细细品茶的模样,难得的把那种距离感给淡化,顿时让人心生意动,早已忘了分寸。
玄城看着入迷了,他这个人就是肤浅,爱美酒爱美人。
只觉得眼前的白衣先者,只应天上有,也许是在天庭中犯了事,所以才被打入的人间。
这般想着,玄城自己都笑出了声,怎么还没有喝酒就醉了呢?
沈悦听到了玄城的笑声,疑惑的抬头:“你笑什么?”
玄城放下了茶杯,撑着下巴,看着沈悦脸上柔软的白布,“你收了一件小徒弟的事情怎么没有和我说?”
沈悦一顿,也跟着放下了茶杯,她抿了抿唇瓣,“你见到他了?”
“是啊,见到了。”玄城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邪魅的眉眼蒙上了一层的阴郁,“他怎么和那个人长得……如此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