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身上的温度实在是太低了,也怕小孩染上风寒。
等到落日余晖倾洒,沈悦听到了轻轻而又沉稳的脚步声。
木门被推开,沈悦知道是谁回来了,她偏着头,用食指抵住了唇,把唇肉压的轻陷,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长生的脚步放轻,他走到了沈悦的身边,干燥温暖的大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引着她摸的一样东西。
糙糙的,好像是一个罐子的形状。
见沈悦还是很迷茫的模样,长生就凑到了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着,把那玉色的耳尖都给染红了。
“我这里有酒。”
低低哑哑的声音,莫名的有些酥麻性感。
莫名的痒意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被墨发衬托下,那只如雪般的耳尖像是被涂了一层的烟脂,羞羞答答的。
长生忍不住又凑近了几分,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柔软的薄唇擦过那红红的耳尖,如同羽毛飘过,只留下了轻微的痒。
沈悦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她拽了拽长生的胸襟的衣服,示意他看自己被小孩扯住的衣角。
但是很显然,长生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到那里去,而是停留在抓着他胸襟衣服的手指。
根根如葱玉,修长又纤细,指尖泛着桃花花瓣似的粉色,薄薄的皮肉之下,是脆弱黛青色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