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式听到这里,也觉得这田丰不见曹操,也算是符合常理,然后对着曹操问道。“那此后呢?”
“贤弟,我直接趁夜,翻窗进入田丰的房间,那田丰见我来,以为我要杀他,但这田丰也算是个临危不惧的人,居然没有吓倒在地。”
曹操别说,脑海中边回忆着原本的场景,然后对着韩式继续说道。
“我对那田丰说道,我曹操,今日前来,乃是为了和你田丰,田元皓交朋友,别无他意。”
曹操说着,然后站了起来,对着韩式继续说道。
“那田丰听到我这番话,只好收起袖口的小匕首,然后跪坐到我的对面。我与那田丰畅谈天下大势,犹如当日我在宛城军营,与贤弟一般。”
曹操说到这里,然后对着韩式看了看,韩式心领神会,也起身随着曹操走到房外,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如今这月亮散发着诡异的红色。
“只可以我想与那田丰结为异姓兄弟,但那田丰百般推辞,我自然明白那田丰的心思,就如贤弟此前说的,我若不杀张让,向天下正名,这天下人绝无看得起我曹操的,甚至都唤我曹阿瞒。”
曹操想起为了见到田丰时的窘迫,还有在提出要与田丰结拜成异姓兄弟,被拒的尴尬情景,这让曹操都有些羞辱。
对于曹操的心思,这韩式也算是明白,只是随着曹操叹息了几声,毕竟若是曹操与田丰结拜成兄弟,这韩式也可以更好的拉拢田丰。
但是转念一想,这韩式放弃了招揽田丰的念头,毕竟这曹操都招揽失败了,这韩式出身更加卑微,这田丰就更加看不上韩式了。
如今,这曹操明显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开始对着韩式继续说道。
“于是,第二日,我潜入张让府内,准备杀了这张让,正我曹操的名。只是可惜,杀贼有心而无力。”
曹操说出那日在张让府内的疯狂举动,这让韩式也有些意外,这曹操对着韩式继续说道。
“更为最要的乃是,贤弟所托,我也是未办到。”
“兄长,此话是何意?”
韩式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曹操,这曹操对着韩式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卫仲道如今已来到洛阳,向蔡邕提亲,所以以卫仲道的身份,贤弟很难如愿以偿了。”
曹操说完这话,这韩式就有些不情愿,这蔡琰,他是非娶不可,绝对不能让蔡琰重蹈覆辙,嫁给这个短命鬼卫仲道,这韩式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娶到蔡琰。
“再者,贤弟要对朱符多加防范,这朱符也不愿嫁给贤弟,而能让朱符不嫁的法子也有不少,再者这朱符也有洛阳母老虎的称号。”
曹操这一下子算是把回到这洛阳,这些天的苦水完全的诉出来了,说完这一切,这曹操自责的说道。
“乃是兄长无能,不能让贤弟如愿以偿。”
韩式并没有责怪曹操的意思,然后走上前对着曹操说道。“乃是贤弟出身卑微,岂是兄长之过。”
“此事就到此为止,我希望兄长不必自责,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曹操还想开口,这韩式出口制止曹操,这曹操脑海中细细品味韩式这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微微点头,觉得此事十分有理。
这时,韩式继续对着曹操说道。“兄长,这长公主如今在洛阳可有异事发生?”
韩式对这个疑是穿越者的刘娴,十分的感兴趣,于是出口询问道。
曹操听到韩式的话,想了想,然后说道。“若是提到异事,还当真有一件,这长公主将迎客楼头牌花魁婉儿,送给了张让府中的游客钟聂。”
“哦,还有,这张让府内的游客卫休和钟聂在这迎客楼械斗,这钟聂直接将卫休斩杀,但是这张让居然没有追问的意思。”
这曹操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对着韩式说道,这韩式细细品味这些事情,这两件事都围绕一个重点人物钟聂,这钟聂此前答应做自己的眼线,但是如今迟迟没有来信,这让韩式也越发的着急。
而此时的钟聂正躺在自己的房内,侧目看着正在梳洗打扮的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