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是吗?我都没听到呢,那我们现在过去吧。”
话是这么说,也没看他有要起身的意思,就这一愣神的工夫,安姐那边已经坐上了别的人。
他:“哎,位置被坐了,那我们就坐这里吧。”
我狐疑地看着他,他一脸坦然地歪头看着我:“怎么了?”
算了,我向来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的。
我摆摆手:“没什么。今天谁做东啊,聚餐还请在这里,这么大方?”
他答:“陆导吧,他说有个大老板挥手又给了一笔投资,剧组现在也不差钱,干脆拿出来让大家热闹一下。”
我:“什么老板啊,这么慷慨,钱多了烧的?”
他:“听陆导说是姓王。”
想起陆导那王黄不分的南方口音,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就知道他夸我的目的没那么单纯!
还套我的话!
还真的把我套进去了!
菜一道道的上,红酒一瓶一瓶地开。
我眼神愤愤,用力地咀嚼每一口菜肴,当作在嘎嘣嘎嘣地嚼老黄的金币,又大口大口的喝红酒,当作在补这些天来被顾依凉抢去做毛血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