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轻松,说出口的话却毫不客气。
我紧了紧手指,告诉他:“你说我不适合这里,我不也适应下来了吗?只要努力,我总能改变什么,无论是命运,还是爱情。”
回头再看这段话,就像一个笑话。
下巴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宋柏劳不满地盯着我:“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如实道:“天台……”由于含着他的手指,让我的声音有几分模糊。
他笑起来,眼眸又深了几分:“会吗?”
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沫,无论是“会”还是“不会”,这两个答案都很危险啊。
再三权衡下,我选了个中间值:“嗯……不太会。”
宋柏劳抽出手指,我刚要松口气,他手掌改按在我的后脑上,带着隐隐压迫感:“那就学。”
他的确是个优秀的好老师,用自身的丰富经验教导我这个愚笨的学生,让我迅速掌握了诀窍。
在书房实践了半个小时,完事后宋柏劳又叫人将我扶回了房。
我不知道外面的人进屋会不会闻到那些奇怪的味道,只觉得脑子跟缺氧一样,有些晕晕乎乎的。
等躺到床上,安静下来,我盯着昏暗的房顶,又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