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与我一个朝向坐着,我只能看到他头发浓密的发顶。
他小小点了点头:“好。”
只要和他讲道理,他总是很听话的。
我晃起秋千,宋柏劳在一旁却没有走,反而微微抬起长腿,也享受起了荡秋千的乐趣。
“你……”刚刚不是还不耐烦要进屋吗?
“我小时候也很喜欢荡秋千,不过不是这种,是单人的,可以飞很高那种。”他双臂张开架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天上的晚霞,“骆青禾在后面推,我妈妈就在前面护着防止我摔倒。”
他口中的“妈妈”,应该就是宋霄。这样看来,他曾经的童年可以说非常幸福美满了。
我想问他后来有没有找过宋霄,还怪不怪他,可又怕触他逆鳞。
有些事他自己说可以,我问,他未必就乐意讲。
“我小时候……没荡过秋千。”他看过来,我接着道,“我妈从来不带我玩这些。”
宁诗整日忙着应付各色alpha,哪里有空陪我共度什么亲自时光。
宋柏劳闻言淡淡一笑:“那你也很惨了。”
荡了十分钟,他接了个电话进去了,我抱着宋墨又荡了会儿,手机也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宁诗的,怕是优优那边有什么事,迅速接了起来。
“喂……”
“去个没人的地方接电话。”
我一愣,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怀里的宋墨,道:“你说吧,我周围没人。”
“你是不是为了孩子可以什么都做?”宁诗的声音平静又含着一股莫名的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