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明几净,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却有种说不出的古怪预感——这里在我之前来过另一个人。
我越想越不对,将书房门重新关好,给宁诗打了个电话。
“你是不是派了别人来偷东西?”
宁诗似乎刚从睡梦中苏醒,被我一阵抢白,有些不快:“你大清早打电话来发什么疯?”
我继续追问:“就是你上次说的事,你看我不肯做,就另找了别人来做是不是?”
转角撞到的那个佣人,很可能已经被宁诗收买。她兴许搜了圈书房没找到有用的东西,正要出来,听到我打电话的动静,慌忙下没有关上房门,这才露出了马脚。
“不知道你说什么。”她并不承认,打着呵欠慵懒道,“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精神都错乱了?”
我紧紧握住手机,知道她是打死不会承认了,咬着牙挂断了电话。
我让九嫂解雇了那个佣人。
九嫂惊诧不已,问我对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