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躺在那里,望着他冰寒一片的面容,觉得好笑。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的手劲逐渐加大,弄得我有些疼,我忍着没出声,“他吻过我,操过我,让我给他生过孩子,你满意了吗?”
结婚以来,不,是与他重逢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和他说话。不再小心翼翼,不再左右思量,放肆得跟有十条命似的。
肩上的力道瞬间大到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蹙起了眉。
“所以,你爱他。”
一瞬间,我甚至连身上的痛都忽略了。我愣愣看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想否认,然而开口前一秒又意识到,我可是在说谎。
“爱。”为了使谎言延续下去,就必须扯更多的谎言,“不然我为什么要给他生孩子?”
宋柏劳垂眸注视着我,表情介于爆发和隐忍之间:“孩子呢?”
“死了,一出生就死了,是个ab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