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我再次向他表示感谢。
肖雨一摆手,反身关了门,示意我下楼:“不麻烦,正好我今天也要做理疗。”
他领着我走了二十分钟,穿街走巷,到了一家不大的诊所前。
诊所共有两层楼,与我想象的小诊所不同,窗明几净,白天也开着明亮的白炽灯,还有专门的前台接待。
前台护士和肖雨很熟了,直接让他上了二楼。
二楼被分成一个个小隔间,肖雨熟门熟路推开一间隔间,里面两个年纪颇大的医生从报纸里抬起头,扶了扶眼镜。
“小肖啊,你又来啦。”有些驼背的老医生站起身,“有没有觉得好一些啊。”
肖雨坐到床上,脱掉了自己的体恤:“好点了,下雨天不那么痛了。赵医生还是你牛逼!”
老医生闻言哈哈大笑。
肖雨赤裸着身体趴到理疗床上,我不小心瞥到他小腹处似乎有条和我一样的疤,不自觉摸上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