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捂住耳朵,指尖摸到一点湿意,耳垂不知是疼得还是别的关系,火辣辣的。
他从身后环抱着我,双唇贴在我的后颈,再准确些,是咬痕的位置。
“虽然我讨厌a、o之间的标记,但有时候也会生出一些近乎愚蠢的念头。”
我等着他说下去,他却突兀地停止了。
我只好主动追问:“什么念头?”
他湿热的呼吸全都打在我的后颈上,有些含糊地道:“如果你是omega就好了……的念头。”
倒也不令人惊讶,不过我是beta脖子都被他咬成这样,要真是omega,估计都撑不过第一晚,直接失血而亡。
况且……
“我不想当omega。”
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机会,让我选择成为beta、alpha或者omega,我应该还是会选beta。哪怕beta会被排挤,遭人歧视,我也想用beta的身份告诉世人——我并不比任何人差。
“我知道。”宋柏劳叹息道,“所以说‘愚蠢’。”
我将全部重量靠在他身上,闭上眼,昏昏欲睡。
冬日里的细阳透过图书室高悬的窗玻璃散落在我们身上,寂静的空间中,只能听见彼此轻浅的呼吸。我从未想过能和宋柏劳再有这样平静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