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那时忙着卧床恢复元气,并不知道这事。
求了符,塞到宋柏劳衣帽间的抽屉里,下午厨子煮了甜汤,九嫂说想给宋柏劳送去,我从她手上抢过了,表示自己愿意代劳。
“我在家反正也没事,就让我给他送去吧。”
九嫂笑眯眯看着我:“您是想先生了,才不是因为没事。”
面对她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主要还是没事,其次才是想去看一看他。”毕竟他伤得是腺体,又流了那么多血,心里惦念他也是正常的。
拎着保温桶,来到宋柏劳所属楼层,走到病房门口时,我有些意外地在门口见着了李旬。
她那晚除了受到点惊吓,并没有受别的伤,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宁先生?”她见到我也很惊讶,飞快瞥了眼病房方向,“您怎么这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