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相一看起码又要个把钟头,我连忙站起来匆匆告辞。
“我突然记起来下午答应了给墨墨当画画模特的。”
不等维景道人反应,我窜步出了门。
自阮华雄退出竞选后,我就没再关注朱璃的消息。
因此店员进到烘焙间说有人找我时,我根本没想到是他。
他站在店外的一棵大树下,怀里捧着一只许美人的纸袋,小腹微微隆起。我没记错的话,他怀孕也该有五个多月了。
“小郁。”他看到我,微微笑起来。
他有一点我也很佩服,就是怎么样都可以笑得毫无阴霾。无论心思多叵测,对方多讨厌,他笑得永远纯净温柔。
我停在离他两米左右的地方:“你来做什么?”
“买蛋糕。”
他脖子上戴着一条项圈,那不是omega的防咬圈,而是法院配发,以防他在调查期间离开香潭,用来随时监控他位置的电子“枷锁”。
“……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些吗?”
他从纸袋里掏出一只甜甜圈:“怀孕了,口味也变了。你怀孕的时候不这样吗?”
似乎怕我不信,他当着我面咬了一口,咀嚼起来没有任何困难。
“那你见我要做什么?”总不见得是来唠家常的吧。
他看着我,忽地往前一步,我警惕地跟着退后。
他一愣,有些好笑:“我就是看看你。”他张开双臂,显示自己的无害,“难道你觉得我怀着孩子还能暗算你吗?”
别人不会,你我就不知道了。
“看我什么?想怎么报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