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经过长时间静默的沈慎元在回答的时候，声音微微颤抖。
鲁瑞阳沉声道：“你还好吗？”
“好。”沈慎元感觉到林子啸的看过来，飞快地转过身，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和声音中哀伤严重不符的平静表情。
鲁瑞阳叹气，这是一种类似于长辈对晚辈心疼的叹息。要不是太清楚他是怎么样的人，沈慎元几乎要被他感动了。
“礼拜六晚上来我家吧。”
沈慎元：“……”才遭遇过潜规则的他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是我母亲寿辰。”
沈慎元：“……”鲁瑞阳的背景资料在沈慎元卧底前已经背得滚瓜烂熟，所以当然知道他的母亲是TH集团现任董事长。她过生日照理说应该请富商政要才对，找他做什么？难道当做生日礼物？
鲁瑞阳没等到意料中的答案，有点不耐烦，问道：“你那天没空？”
沈慎元道：“我在想送什么礼物。”
“家母喜欢花，你买一束花来就好。”鲁瑞阳道，“请帖一会儿我让秘书送给你。”
“一束花会不会太寒酸了？”
“心意最重要。”
“我买两束吧？”
“……家母一定很高兴。”
挂下电话，沈慎元开始烦恼买两束什么花。
徐旭蹭过来道：“什么事？”
“他邀请我这星期六去他家给他母亲拜寿。”
徐旭扬眉道：“你的钱包要出血了。”
“他说送花就可以。”
“好啊，一束小雏菊。保养得好的话，他明年清明上坟的时候不用再买了。”
“呃，是他的母亲，不是送给他。”
徐旭笑了笑，意味不明，“甘泰是TH集团的现任董事长，你觉得她会是养在深闺不懂世事的老太太吗？”
听着他的话，沈慎元脑海中浮现鲁瑞阳和老版女鲁瑞阳奸笑的画面，顿时一激灵。
“时间差不多了，请大家各就各位！”老马拍着手掌请大家回来。
林俊佑重新回到台上，冲沈慎元招手，等他走近才道：“我想出了一个非常精彩的开场？”
沈慎元疑惑地看着他。
林俊佑附在他的耳边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