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普通伤口那么处理没问题,但现在这两个感染的伤口,就很有问题!
张司九不想在帐篷里呆着,干脆一步跨出来,站在风里,被冷冽的风一吹,这才感觉已经被臭得混沌的脑子清醒许多——只有天知道,最后,她那动作,全凭是肌肉记忆和本能了!脑子已经完全宕机了!
齐敬不依不饶的跟了出来。
张司九看着他那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请问,这伤是你们缝的吧?好了吗?”
齐敬被这话给噎住。
张司九再度道:“请问你是疡医吗?请问你是我的老师吗?请问你是给他治病的大夫吗?”
本来她不想怼人的。
可齐敬那一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很不爽。
张司九很不喜欢别人在自己做事的时候指指点点。
齐敬今天一过来,问题贼多还要指指点点,就真的很让人不喜欢啊!
齐敬又被噎住了。
毕竟,哪一个他都不是。
他也听出了张司九话里的意思,当即脸色更加阴沉难看,他目光锋利的看着张司九:“张小娘子未必过分自负了些。伤口化脓感染,本来就不是一定的事情,而且,定期换药,他也没换。如何怪得了我们?”
“两个化脓的伤口都是同一个缝合包扎的,你看不出来?另外的伤口,是另外一个人处理的。”张司九却半点也不怂,反而毫不客气的继续怼:“这人就处理了两个伤口,两个伤口全部化脓,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问题?其他几个伤口也没换药,为什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个事情,齐敬还真没看出来。
他皱眉,觉得张司九或许是信口胡说:“你这话……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张司九拉过听云:“听云,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