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傅煦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虽然不动声色地婉拒了你,心里却仍然是为你好的。
因为你是他的朋友。
傅煦没有直问他是不是喜欢他,而只是做了个试探的行为,如果说他不抱有那些心思,傅煦的行为就不具有任何意义。
大概是他刚刚的演技极佳,都将傅影帝都骗了过去。
于是他这位好学长,又在开始忧心他得罪钟昌明的事情,想着法子,带他解围。
这就是他无法放手的原因,苦咖啡后的糖吃多了,要上瘾。
很难也没法戒断。
要是傅煦不那么好就好了,他就不会这么喜欢他。
傅煦也换好衣服,戴上帽子。他的头发被发套压变形了,大概是有点在意,于是不断将帽檐往下压。
刚停了动作,就见谢时冶在看他,傅煦打趣道:“我头发太乱了,你看,我站在你身边都忍不住有了偶像包袱。”
谢时冶替他拉开门,让他先出去:“我觉得挺好的,发量有优势。”
傅煦将帽檐往后推了下,苦闷道:“因为这几年很少拍戏,头皮养回来了而已。”
他羡慕地看着谢时冶的真发:“要是我也有你这个发际线就好了。”
谢时冶不自在地拨了下耳边的碎发:“拍完戏就要剪了。”
傅煦数了数时间:“那还要很久,说不定能留过肩膀,发片都能少带几个。”
谢时冶想象了下自己头发过肩的模样:“会不会太长了点,太中Xi_ng了。”
傅煦认真地打量他的侧颜:“不会,应该还是很帅,你的脸长得好。”
“我从大学的时候,就觉得你肯定会红。”傅煦说。
谢时冶和傅煦走出化妆间,经过片场。那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只有收尾的几个场务,灯基本都已经关了,地上还有盘作一堆明天要用的电线。
谢时冶并不知道傅煦夜盲,他跟傅煦认识得早,相识的时间又太短,傅煦很多事情都是他有意去打听,但是他不知道傅煦竟然有夜盲这个可爱的小毛病。
直到傅煦险些摔到,将谢时冶魂都吓飞了一半,赶紧将人扶住时,傅煦还一本正经地说:“诶,原来这里有东西。”
那是音响,这样的体积都看不见,看来夜盲有点严重。
谢时冶抓住了傅煦的手臂,力道紧紧的,傅煦却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