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业务果然很不熟练,需要阳阳再带一带,小常连他平日里用的最多的杯子是哪个都不知道。
正是傅煦手里的那一个。
但谢时冶并不讨厌他拿错了杯子给傅煦的这一件事,他看着傅煦将杯沿压住了唇角,饮入咖啡,微烫的咖啡润红了他的嘴唇,傅煦的唇色很深,天生的红,是多少女艺人都羡慕的颜色。
傅煦自己却不喜欢,平日里上妆的时候,总是会让化妆师遮掩几分。
谢时冶很喜欢傅煦的唇色,这个说法其实不准确,如果傅煦皮肤是白的,他就喜欢皮肤白的,如果傅煦是双眼皮,他就喜欢双眼皮。
傅煦身上的一切,只要是傅煦的,他都喜欢。
采访的稿子他们俩看了一遍,傅煦说明天多多关照,谢时冶笑了笑:“不敢当,该是你关照我。”
傅煦摇头:“采访这样的事,你比我有经验。”
谢时冶换了个姿势,这次他依然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能同傅煦面对面的床边,他说:“需要帮忙吗?”
明明没有说得很明白,傅煦却第一时间意识到他话里的话。谢时冶是主动对他提出了帮助,明天的采访,一定会提到司南。
现在的他,最不想提到的就是这件事,因此他说:“那就麻烦你了,尽量不要让他们一直提我的感情生活。等采访结束,我请你吃饭。”
谢时冶说好,傅煦却没有把这话当作一句空谈,问他:“吃什么?”
谢时冶说:“火锅。”他T-ian了下唇:“我快半年没碰过了。”说着他苦闷地皱了皱鼻子。
傅煦好笑地问他:“为什么?”他记得谢时冶大学的时候酷爱火锅,那时候舞台剧的成员们问吃什么,谢时冶总是在人群里开腔喊火锅。
到后面,都没人问谢时冶要吃什么了。
反正除了火锅,还是火锅。
谢时冶将袖子拉开,露出了手臂上的肌肉:“为了身材,我要减肥,所以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