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演员都没有了,还嘴硬什么,谢时冶想起来找傅导的麻烦,哪知阳阳慢悠悠再接了句:“傅导还说,撒娇也没用。”
别看阳阳面无表情,实际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他都快被肉麻死了。
只见谢时冶愣了半天,脸越来越红,几乎都快冒烟了,明明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谈起恋爱来简直返老还童,跟个小学生差不多,阳阳心中暗自吐槽。
谢时冶在剧组期间,工作人员明显能感觉到傅导演的情绪极佳,也不那么容易发火了。
傅煦晚上抱着谢时冶说,他以前总觉得钟昌明,他的老师在剧组里太容易生气,结果自己当了导演才知道,真的太让人生气了。
谢时冶笑得直抖,摸傅煦下巴:“那我演不好,你是不是还得忍着脾气不要冲我发火啊?”
傅煦抓住谢时冶的手,在人指尖上亲了好几下:“你没演得不好。”
“假话。”谢时冶不信。
好吧,傅煦又换了个说辞:“看着你我就觉得高兴,哪还生得起气。陈风都说,等你拍完戏走了以后,其他人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谢时冶转身,手肘靠着枕头,撑着下巴,满脸好奇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有多凶?”
刚说完,谢时冶就被压倒了,腿被傅煦的手抬了起来,分开,指尖从膝盖到腿根,熟悉的战栗让谢时冶身体发热,声音发紧,他眼神湿软,语气黏糊:“不带这样的,我没想做。”
傅煦吻住他的嘴唇,接了记浓烈的吻,沉声道:“我想。”
谢大明星在剧组里如何受的欢迎,尽数在床上被傅大导演报答了回去。
纵欲过度的后果是,谢时冶第二天本来就要离开剧组,差点没起来床,幸好傅煦在他睡觉的时候,已经让阳阳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谢时冶只需要穿上衣服,再扶着折腾过度的老腰上飞机就行。
偏偏这么简单的事情,谢时冶都做得迷糊。他是真的累,也是真的不清醒,扣子系错格,裤链没拉紧,手里抓着袜子,身子挨着床头,眼睛又闭上了。
傅导演穿着齐整,甚至已经做好早餐,回到卧房看见恋人模样,忍不住想笑。
等谢时冶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一看,面前一个漂亮的发旋,傅煦的头顶,后知后觉,他才发现傅煦蹲在他身前,正在帮他系鞋带。
睫毛浓密地掩着眼睫,再抬眼时,就跟落了个星星到他怀里,让他心尖乱颤,喜欢得不行。
都恋爱了好几年了,依然热情不减,仿如初恋。
谢时冶乖乖的也不动,看傅煦替他穿好衣服,整理领子,最后拉他去洗漱。洗漱完了以后,谢时冶脑袋挨着傅煦的肩膀,低声说自己不想走,能不能加戏,再拍久一点。
要是放在别的剧组,不管是导演又或者制片,大概都求之不得,偏偏到傅导演这里就惨遭滑铁卢,一句不行不可以,直接将谢时冶送到了阳阳手里,铁血无情地看着谢时冶一步三回头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