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问,“死也不怕?”
方灼,“……”
大兄弟你别吓我啊,其实可以温和一点的,不一定要搞死吧。
他咽了咽口水,视死如归了,“不怕。”
霍延突然笑出声,像是听到什么极为高兴的事,又像有什么突然释然了,“这是你自己选的。”
他本打算这一生,就这么一个人过下去,如果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当然好,如果找不到,死的时候也不会牵扯其他人。
偏偏有个小东西,不知死活的非要闯进他的世界,挡都挡不住。
霍延喟叹一声,手指轻柔的拂过少年的黑软的头发,声音温柔的让人颤栗,“林海洋,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方灼心里毛毛的,可还是果断的说,“我不会后悔。”
“真乖。”霍延带着挂在身上的少年走出浴室,插上房卡。
黑暗的视野突然明亮,方灼用手挡了下眼睛,随后手腕被捏住,整个人都被抛到了床上。
刺眼的光线让他睁不开眼,眉头一皱,霍延的脸出现在正上方,捉住了一只精贵的小鸟。
小鸟不动不闹,跟死了差不多。
可是他清楚记得,那天晚上隔着房门听见的诱人申吟,“一直都这样?”
方灼巨尴尬,“一直这样。”
霍延没露出嫌弃的表情,一边把玩,一边说,“霍家的人活不过三十五岁,你跟了我,到死都必须是我的人,我就是下地狱,你也得跟着。”
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就连癌症只要发现得早,也能被治愈,就算是无法根治的其他疾病,相信多几年也能被攻克。
方灼又在心里掰指头算了下,男人今年三十一,花一样的年纪。
霍延在开玩笑吧,一定是。
“你骗我,你还这么年轻,不会死的。”他攥着拳头,担忧跟紧张全写在脸上。
“你必须信。”霍延说着咬破手指,将手指放到方灼的唇上,“乖,舔舔。”
方灼其实有点恶心,但想到对方血液或许可以帮他重振雄风,立刻伸出舌头。
儒湿柔软的舌头舔过指腹,霍延的眼里涌起暗色,眼前半阖着眼的少年,真像个欠揉躏的小动物,又乖又软。
他的手掌贴着方灼的腰身,用力握住一掀,将人翻了个面。
方灼眨了下眼,感觉有一具身体覆盖上来,后颈传湿漉漉的触感。
霍延在舔他。
起初只是脖子,随后是后背,然后他又被翻了过去……十分钟后,方灼感觉自己洗了个口水澡,身体也渐渐开始发热。
熟悉又令人激动的感觉终于又来了,方灼再次体会到身为男人的自信,还没欣赏够呢,只在他身种过一次草莓的霍姓农民,开始犁地了。
不疼,就是爽,这是他身为妖精的天赋,怎么犁都不会坏,可直到嗓子叫哑了,霍延也没亲亲他的嘴巴。
方灼也不是吃素的,这场农活快结束的时候,他调动发软的四肢,坐到了霍延身上。
两人的眼睛里都有火,一个是怒火,一个是欲-火。
既然慢慢来行不通,那就来点激烈的。
方灼眯了眯眼睛,像是在笑,手掌轻轻摸上男人的脸颊。
霍延盯着他,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结果是火星撞地球,少年猛地一头撞了下来。
“林海洋。”霍延一字一句,全是吃人的怒火。
方灼也疼得够呛,捂着额头,趁男人的嘴巴还未闭紧,用力亲上去,舌头一个劲儿的往里钻。
霍延明显一怔,心脏的跳动声覆盖了一切外界声音,他感觉舌尖刺痛,鲜血的味道灌满了两人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