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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邪魅王爷替身妻16(2 / 2)

侍卫乙说,“我作证,上次我也在,那兔肉肉质软嫩,牙齿一咬,咸香微辣的汤汁流出来……”

大概是到了饭点,大家确实饿了,又或者侍卫乙的描述有些诱人。

听他吹牛逼的几人,齐齐咽了咽口水。

为了收买人心,方灼特意做足了份量,留守客栈的十几人全都有份。

一顿饭下来,一个个叫王妃的时候越发亲热,却又不缺乏敬重。于是天黑没见萧崭回来,便有人自动请缨前往县衙。

侍卫兴高采烈的去,愤怒盎然的回来。

方灼急忙问系统,“萧崭出事了?”

233说,“无可奉告。”

看来他夫君目前正在走剧情。

方灼问那侍卫,“怎么了?王爷呢?”

侍卫咬了咬牙,愤怒道,“王爷他,他喝花酒去了!”

方灼,“……”

大兄弟实不相瞒,你们家王爷他喝不了花酒,他对女人压根硬不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他应该悲痛欲绝才对,于是方灼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忧伤的撑着额头,“此话当真?”

侍卫一字一顿,“千真万确。”

王妃除了不生孩子,哪样比女人差,王爷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福却不珍惜。

方灼突然拍桌而起,“带我去看看。”

萧崭喝花酒的地方,是当地有名的风月楼,据说里面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摇曳生姿

方灼那身锦袍一看就很贵,老鸨手里的红帕子都快拧成花了,“爷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我们这儿有十二位绝色,各个美艳动人,走路飘香。”

“走路飘香?”方灼好奇。

老鸨立刻介绍,“一年四季十二月,月月花开,这些花可都在我楼里。”

方灼眉毛一挑,真没想这大元人民还挺会玩儿,创新和业务能力杠杠的。

“姑娘我不要,小倌有吗?”方灼从腰间抽出折扇扇了两下。

萧崭不是逛花楼的人,来这种地方,势必是被人请来的。

而安王取男妃的事情天下人皆知,请客的人自然不会智障到叫姑娘,而是小倌。

老鸨神秘一笑,“咱们春风楼还真有。”

“给我安排一间上等房,多叫几个来。”方灼豪迈的扔出一锭银子,心在滴血。

老鸨面露难色,“爷这一下子就叫几个,恐怕有困难。”

方灼的脸扭曲一瞬,“你说我不行?”

老鸨急忙摆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楼里现在没那么多小倌,没客人的就一个。”

方灼眯了眯眼睛,“其他的呢?”

“都被客人给叫走了。”老鸨掩嘴笑得十分浪荡。

方灼脸上和煦,心里冷笑,其余几个怕是都被一间房的客人给叫走了吧。

王爷真是好福气,那么多刀鞘也不知道有没有挑花眼。

“那就把剩下那个给我叫来。”方灼将扇子一收,抬脚朝楼上走去。

进房没多久,小倌到了。

少年一身水色衣袍,外头罩了一层薄纱,奇葩的是,脸上还戴着面纱。

方灼嘴角一抽,“这是为何?”

小倌羞答答的说,“妈妈说这样能给人一种朦胧感,更能吸引人。“

按耐住胸口的疼痛,方灼将最后两锭银子掏出来,不在意的扔到桌上,“脱衣服吧。”

正对面的房间内,弥漫着恐慌。

几个小倌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手上却依旧弹着古筝琵琶,而那几个柔弱的姑娘,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地上,躺着被一刀抹了脖子的县令,还有几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被一剑刺死的黑衣人。

萧崭将沾着血的剑在桌布上蹭了蹭,吩咐下属,“清理干净。”

背后几个带刀侍卫立刻将尸体扛起来,朝窗边走去。

萧崭垂眸看着地上的暗色的血迹,思忖片刻,“如果今晚县令没有将刺杀成功的消息传递出去,最迟不过三天,皇帝就会有新的动向。”

侍卫疑惑,“那您的意思是。”

萧崭薄唇微勾,漆黑的眼睛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井底藏匿多年的东西,渐渐爬了出来。

他说,“写信告诉皇帝,县令以下犯上,被我亲手杀了。”

在此之前,两兄弟只是暗地里争来斗去,没有搬到明面上来,如今算是彻底决裂了。

侍卫愣了一下,“属下马上去办。”

手指在桌上轻扣两下,萧崭站起来,正准迈步,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回头看了眼地面,尸体已经被下属从窗户扔了下去,地上的血迹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他坐回凳子上,姿态闲适地端起茶盏,“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缓慢推开。

方灼蒙着面纱走进屋,看到房里的情景愣了一下。

角落里昏死的昏死,翻白眼的翻白眼,这花酒得心理多强大的人才能喝得下去。

萧崭眼里划过什么,将叠着的腿放了下去。

方灼回神,扭着腰走过去,压着声音对那几个小倌说,“你们怎么也不来陪陪爷?”

几个小倌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好像方灼再多邀请几句,就会立刻暴毙。

方灼只好自己倒了杯酒,坐到男人腿上,“他们不陪您,奴家陪您。”

青楼里的脂粉味萧崭光是闻着就反胃,可是闻到青年身上的味道,不反胃不说,还让他有了反应。

方灼感觉到屁股下面的动静,心头愤怒,呵,随便被坐一下大腿就能硬成这样,亏得他还做了那么大一桌子菜,回去就全倒去喂狗。

萧崭喉结滚动,盯着青年捏着酒杯的手指看了一瞬,哑声说,“喂我喝酒。”

方灼皮笑肉不笑把杯子怼过去,萧崭张嘴,酒水顺着流进嘴里。

他没吞咽,而是一把扯掉青年的面纱用力吻上,撬开牙齿,顺势将酒渡了进去。

等亲够了,萧崭开始形兴师问罪,“谁准你穿成这副样子来青楼的?”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回头看眼角落里的小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掐着方灼的肩膀质问,“你的衣服呢?”

方灼头脑发蒙,还没从缺氧中恢复,指着一个方向含糊说,“在对面房间。”

萧崭惩罚性掐了下他的腰,抱起人去了对面。

屋子里的小倌早就不在了,方灼的衣服被整齐的叠放在床上。

萧崭把人放到凳子上,将青年的衣服给脱了。

方灼蹙眉看着帮他穿衣服的男人,心里噔的一声,“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

233想翻白眼,“那面纱那么薄,不知道才有鬼。”

方灼,“……”

所以说,电视剧里隔着一层面纱就认不出人的,绝逼是患有眼疾,而且是晚期。

“我是来接您回去的,不是来捉奸的,我没有吃醋。”这话得反着听,也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理解。

萧崭太理解了,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按耐住内心的喜悦,冷着脸训斥,“我离开的时候怎么说的?”

“让我老老实实待在客栈。”

“为什么不听。”

这种时候,无声胜有声,方灼抿了抿嘴,不吭声了。

萧崭,“怎么,说你你还不高兴?”

你大方点一次把感情线全点亮,我立马就能高兴起来。

方灼低头抠着腰间的玉佩,“没有。”

萧崭眯了眯眼睛,这是青年第一次跟他发脾气,看来这个醋吃得有点厉。

他拳头紧了紧,迟疑的伸手拉住了青年的手,“先回客栈。”

萧崭是坐轿子出来的,自然也要坐轿子回去。

轿子里空间不大,方灼只能坐在他腿上,略一埋头,就能闻到青年身上的玫瑰香,比之前那股兰花的清香还要好闻。

方灼假装没察觉到屁股下硬邦邦的东西,掀开一点帘子,看大街上的人来人往。

萧崭就么硬了一路,一进房间就把人压在了门上,发狠的亲吻。

方灼被亲得迷迷糊糊,突然被翻了个面,推到桌前,被迫用胳膊撑着。

意识到什么,他突然喊道,“脂膏,脂膏在我包袱里。”

这玩意儿他藏了一路,就知道一定会用到。

萧崭急促的喘息着,又把人给抱了起来,去了隔壁房间,关上门来切磋擦剑**。

一大一小两把剑,相处非常和谐,尤其是小剑配套的那把剑鞘,看着不大,容量却不小,能将那把大剑给完全装下去。

切磋完以后,方灼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看男人穿衣服。

就在对方拿起外衫往身上套时,他突然看见有东西掉了下来,下意识喊问,“那是什么?”

萧崭一愣,侧身挡住青年的视线将东西捡起来,迅速塞进衣服里,慌张出门时还不下心踢倒了凳子。

方灼微眯起眼睛,敲着床沿仔细回忆。

那红艳艳的一团,怎么看都像是他那件被猫猫狗狗叼走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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