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xié • jiào头目?”白景行意外地问道。
老头瞥他一眼:“不是,起码当时还不是。”
“明白了,因为一再失败的演出和毫无天分的平凡人生让他不适合再做演员,所以转而投向感染力和煽动性都超乎寻常的邪典宗教,想要从中取经。”贺钦道,“这部分就不用说了,还有其他关键的吗?”
正在努力酝酿情绪的老板:“……”
等着听场漫长往事的众人:“……”
“……哥,你好过分。”闻折柳小声道。
“我这叫缩减不必要的废话,”贺钦面不改色,一点也不为大家的眼神感到羞愧,“珍惜时间吧,这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旅馆老板翻了个白眼:“然后有一天,他死在了药剂厂,淹死在一缸兴奋剂溶剂里。”
“啥?”谢源源一头雾水,“这个跳跃的也太快了吧,怎么久突然淹死了?”
“虽然,他只能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频道上出场一会,但他对喜剧效果的执着和希望自己受欢迎的偏激想法,却远比他本身擅长的表演更加深入人心。”老板耸了耸肩,“自打他死后,警方从他的住处搜出不少邪恶的典籍,还有他的日记,上面详细描述了他想去药剂厂偷几管市面上禁制流通的药剂服用,以此来增强演出效果的念头。”
“……真是疯了。”李天玉厌恶地说,“生前就是个疯子,死后更疯。”
陈飞鸾掰着手指:“——而且还淹死在了一缸兴奋剂溶液里,情况真是不容乐观。”
“然后呢?”闻折柳心系下文,“然后怎么样了?”
“然后,药剂厂就逐渐荒废了。”旅馆老板垂下眼睛,看着桌子上的照片,“他虽然是个偏执的疯子,可他的能量,同时也远超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