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食同化的味觉也随即活蹦乱跳起来。
北极狼显然从来没吃过这种被人类二次加工过的食物,虽然这点分量根本不够吃饱,但也是能让动物眼前一亮的味道。
铲车上能够啃下来的肉都被他们清空,给第二天人类清理铲车剩了不少力气。
毕竟他们也要用小刀砍来砍去才能刮掉上面粘连的肉类,砍下来也不会再食用,还不如便宜了饿着肚子的动物。
等把能吃的东西全都吃完,洛枝满意地揉揉肚子,吃到了鹿肉牛肉和鱿鱼干,这一餐简直完美得不能再完美。
两个铲车上剩下的肉真的很多,大佬看起来也吃饱了。
洛枝有点舍不得走,想到离开之后很难再吃到这种肉类,意犹未尽的小北极狐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有些剩余的铲车。
结果她做动物太久,忘了一件人尽皆知的小常识。
那就是,冬天舔铁栏杆会把舌头粘上去。
察觉自己的舌头拽不下来了,洛枝急得手忙脚乱,生怕这个时候会有人类从室内走出来,结果她越慌舌头接触的面积就越大,粘得更加结实。
狐狸小小声地呜呜叫,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一方面是急的,另一方面是舌头真的很疼。
灰狼赶紧低下头看了看对方的舌头,一时想不到怎么弄下来,于是在地上含了一口雪化开,伸出舌头帮对方湿润旁边粘连的部分。
洛枝刚才还焦急的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漫上几分古怪的心情。
舌头被对方用舌头舔来舔去什么的......也太让狐羞耻了吧!
在这片黑夜里,某只雪白的小北极狐毛毛下面变了颜色,可能是红色,也可能是黄色。
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北极狼用自己的温度帮对方把舌头舔得回暖,刚才粘的死死的舌头终于成功掉下来。
洛枝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冻得酸麻。
不过想来想去都觉得,被这么沾一次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