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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续发展多少因为他确实被箍得走不了,出现了一些无伤大雅的意外,但那种其实紧急到极点的场合,回想时竟然也不觉得有多危险。
梁宵对着那件衣服站了一阵,决定给霍管家打个电话。
前几天文思枯竭坑了老人家,但他早晚要发微博跟剧组互动,总归提前给霍总通个气,无论星冠怎么决定,他都能配合。
原本也走不通流量的路子,就算不开微博也无所谓。
当个演员也强过在天桥底下十块一张手机膜。
梁宵横横心,把电话拨了过去。
没过几秒,另一头接通,语气甚至称得上轻松愉快:“梁先生?”
“……”梁宵警惕:“您是霍管家吗?”
“是。”霍管家高高兴兴,“听段先生说了,您回来参加综艺。”
梁宵甚至开始觉得读后感的事可能是自己的一场梦了:“霍总……不要紧吗?”
“不要紧。”霍管家说,“霍总睡了。”
梁宵更摸不透形势,翻出手机,重新确认了聊天记录。
管家才想起他这边信息严重不足,乐呵呵对着电话,给他从头解释了一遍。
当时梁宵被洗衣机逼得走投无路,踩着死线发过来了消息。
他们霍总对着那封道歉信,不但没动怒,甚至还冷冷地笑了一声。
然后就放下了手机。
然后易感期就结束了。
这几天霍总已经恢复了常态,该工作工作该休息休息该下雪下雪,恢复了冷酷冷淡冷漠的总裁日常作息。
“……”梁宵甚至有点跟不上剧情:“为什么就结束了?”
管家也不清楚,但管家不在乎:“下次霍总易感期,您再试试发两张k带一个二。”
梁宵:“……”
他觉得霍总易感期结束可能不是因为扑克牌。
他还有事要和霍阑说,格外关注霍阑的情绪心理状态,只能暂且放下易感期之谜:“您确定霍总是冷冷地笑了一声?”
“不确定。”管家坦诚,“当时整个屋子都很冷。”
咖啡冰碴都还没化。
霍总那个笑很轻,只一晃就不见踪影,然后就拿起手机沉稳冷静地去洗漱睡觉了。
第二天再起来,就已彻底没了什么异样。
梁宵仔细听过一遍,多少放心,跟管家提前通气:“有件事,想托您跟霍总说一声……”
……
管家听过始末,也有些慎重:“您知道飞扬药业的事?”
梁宵怔了下:“什么?”
“……没事。”管家愣了两秒,忽然意识到他只是网上冲浪看了八卦,匆忙改口,“您忙,我跟霍总说。”
梁宵蹙眉:“飞扬药业有什么事?”
“没事。”管家生硬否认,“您听错了。”
梁宵没出声。
“对您没什么害处。”
管家第一回做这种事,有些心虚,磕磕绊绊:“霍总说不用特意叫您知道……”
梁宵听出管家其实非常想说,笑了笑:“您说。”
管家长舒口气,当即毫不犹豫给他透了实情。
梁宵安安静静听他说完,道了声谢,挂断电话。
这次试验就是霍总要求的,霍阑对专用抑制剂不敏感,超剂量用了valu,信息素也只是勉强平复。
重启第四期临床试验,一年内为志愿者免费提供抑制剂,资金缺口已经不少。
临床试验的主要目标是确认专用抑制剂的效果和副作用,进一步明确应用场景针对人群,剩下的并不在范围内。
霍阑服安眠药前,给飞扬药业发了封传真。
飞扬药业连夜安排重新调动,召集相关专业人才,统计比对找出了针对减轻omega副作用确实有效的辅助类药物。
……
梁宵按按额头,呼了口气。
管家说,在飞机上,把他用麻袋扔出去的霍总其实也被连信息素带副作用搅得一宿没能阖眼,并不太能处理什么工作。
总共也就只做了两件事。
通过了他的志愿者申请。
给他一个人,建了一个不良反应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