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乐子不欢是吧。
埃及男人笑容轻慢,浑不在意地将自己的一摞筹码推到了对方面前——反正他面前的也还剩下不少,而对面那赢了钱的暴发户似的男人满脸堆笑,反倒是讨好般的诚惶诚恐。
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做什么了,祝槐收回目光,决定先放在一边。
“现在怎么办?”望舒低声道,“去问问负责人?”
“这种上门来找的人平时应该也不少,”祝槐说,“直接去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
“来点大动静。”
她说:“得让他们请咱们过去。”
特里和原来的佩特利诺也只是部分合作的关系,反正警察的手暂时还伸不到黑手党的地盘上,不如先引起对方的兴趣。
吴克看着那一排排的机器忍不住搓了搓手,“角子机?”
祝槐:“不。”
她又不是黑客了,没有可操作空间。
望舒还在瞥荷官刚往转盘里扔出的小球,“转盘?”
祝槐:“不。”
她可不会把决胜的关键交到别人手里。
吴克:“
那不就只剩下骰子和扑克牌那些了?”
说着说着,他们就到了赌桌附近。祝槐活动了下右手,调查员的体质还是有所不同的,在HP随时间恢复后,胳膊上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也没有太影响到她的手指。
“可以,我先去趟洗手间,然后这样——”祝槐说,“KP,可行吗?”
哇——
KP的声音充满了死都要死也不怕死第二次的期待。
可以可以,搞点搞点。
两人:“???”
干嘛呢干嘛呢?
他们的声音随着她走远也听不见了,望舒和吴克只好站在原地等着,结果脖子都快仰断了也没瞧着人回来。还不等挪个地方,后头那张赌桌边的人先不乐意了。
“你们赌不赌啊?”暴发户嚷嚷道,“不赌别站那,打算看谁牌呢?!”
他们三人刚打的是二十一点,正中场休息了一轮,旁边那黑皮肤的男人倒是好说话:“不然就直接上桌吧。”
望舒:“……”
啊这。
“咳,”他连连摆手,“我们还没换筹码——”
“这不就有现成的?”埃及男人兴致盎然地说,“尼科尔,把你的给他们。”
被称作“尼科尔”的暴发户似乎不怎么乐意,直到男人又说:“你用我的这些。”
尼科尔:“——?!!”
尼科尔:“这这这——”
男人指定了代理人,已经起身让出了位置,似笑非笑道:“别丢了我的面子。”
“当然,那是当然,”暴发户点头哈腰地赔笑,“一定一定,您就瞧好吧。”
吴克:“……你技术怎么样?”
他看了眼对方还有另一人手上的扳指,总觉得是个熟练的赌棍。
望舒:“……”
谢邀,一时好奇看过规则以后直接把教学丢进收藏夹吃灰。
他俩硬着头皮在桌边坐下,尼科尔那毒辣的眼睛立马看出这俩是两条鱼,巴不得大显一番身手,迫不及待地招手叫来了荷官。
新来的荷官制服革履,上前一步时,望舒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下意识侧头看过去,就见对方微微一笑。
又双叒叕冒充了别人身份的祝槐若无其事地拿起那副扑克牌,向他们眨了下眼。
望舒:“……”
吴克:“……”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