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说。
“那我可得好好考虑一下。”她煞有介事地掏出手机,“留个号码通知你结果。”
塞缪尔:“???”
这什么面试流程。
不过他显然也习惯了她的说话风格,更别提这于公于私本就是求之不得的。他俩在车前交换了联系方式,等到薇拉和走在后头的桑德拉。
“有件事。”桑德拉仍有些心神不属,“虽然原定计划是由我拍下,但又没有花一分钱,还是你带回去怎么样?”
仿佛只要不看到那样东西,就可以不去触碰与之有关的记忆。
“我猜他也更愿意待在你那边。”她补充道。
这个么——
“好啊。”祝槐说。
反正看鱼鱼对油画的态度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桑德拉松了口气。
“报酬还是按原来说的结吧。”她道,“这种事别再有下次了。”
塞缪尔挑了下眉,他倒是未置一词——反正也已经知道他们在事件结束后就不会停留太久。
白鹄过了几分钟才姗姗来迟,他自己没心没肺地空着手,本尼满头大汗地当着苦力,好容易把大包小包都放进后备箱和后座间隙才苦哈哈地直喘粗气。
结果一抬头,正对上祝槐的微笑。
“来吧,”她说,“之前说好的。”
本尼:“……”
压、压力有点大。
排除掉几位原住民,他们这些玩家聚在不远处的一个小角落。被围在中间的本尼面对其他人的视线,只觉得压在背上的重量又加了一倍。
他想起自己也是派上过用场的,莫名又有了点底气……有底气,但不多。
“是——是这样。”富二代犹豫着说,“我老早就被我爸送出去,嗨,混个学历嘛,结果书没怎么读交了不少朋友……”
薇拉:“说重点。”
“这就是重点!”本尼忙不迭地保证,“我那卡片是一个朋友送我的,说可刺激了,结果我三天以后进游戏差点没吓死。”
其他人:“……”
这是朋友还是仇人?
“我后来再去找他,”他说,“他很惊讶地说还以为我会喜欢,但见我这么害怕,就给我引荐了一下他参加的组织……”
“然后?”祝槐问。
“然后达成的协议就是我花钱雇佣他们组织的成员,让他们带我过模组,虽然也不是总能排到一起,不过好歹这么囫囵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