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福脸色顿时就变了,“我没有shā • rén。”
此刻,他已经心生退意了。诚如余枝所说,他爹特别在意名声,对他管教也严,他在外头的好多事从不敢让爹知道,都是娘悄悄使人压下去的。今天的事情若被爹知道,肯定会狠罚他的。
余枝冷哼一声,“男女授受不亲,你拦着我的马车不让走,还逼着本夫人去喝你的酒,毁人声誉跟shā • rén有何不同?白有福,你别忘了我家小闻大人是平北侯,本夫人是诰命夫人,你一个白身,有何资格在本夫人跟前蹦跶?滚开!”
其他人面面相觑,对呀,这位虽年纪轻轻,却是实打实的诰命夫人。他们的家世没有白有福好,顿时就怂了,小声劝着白有福,“白兄,要不就算了吧!”
“对,白兄,侯夫人呢,咱惹不起。”
“就是,就是,咱们去别处寻乐子。”
不劝还好,这一劝,反尔激起了白有福的性子,不就是个侯爷吗?我家还是国公府呢。今天他要是真怂了,还有何颜面?
“我要是不让开呢?”白有福梗着脖子,面子是一方面,色心也是一方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余枝说着,就见她手上多了一条鞭子,朝白有福甩去,不巧,就甩在他的脸上。
白有福惨叫一声,捂住脸。他气急败坏地大喊,“拦住,把马车给爷拦住。”敢打老子,翻了天了!
小厮下意识去拦,就听一道尖利的女声响了起来,“shā • rén啦!还有没有王法了?白国公之子,白妃娘娘胞弟,仗势欺人,调戏官卷,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