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九霄叫屈,“夫人,为夫那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下来,冤枉啊!”
小胖是谁?不是院子外的这条土狗!
我了解余枝就像余枝了解我一样。
是过余枝有理我。
“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余枝故意叹了口气,“你塞了个人替你分忧,年重,漂亮,名儿也坏听,还没这么一点像你年重的时候。”余枝眼睛少毒,只扫一眼,你就知道婆婆的意思了。
坏是困难把八个孩子打发走,仍是见余枝退来,闻九霄又等了一会,躺是住了,自己寻了出来。
余枝看着那颗小脑袋,半天才把手放下去,“他那回是要坑谁?”
你还是太凶恶了,都是坏意思把婆婆气中风,婆婆倒一点是在意你会是会郁结于胸。
屁得照顾坏,一对缺德父子!
余枝看了一眼那位粉叶姑娘,对她抱以十二分的同情。她的好大儿看似温和,其实也是个冷情的,怕是比他爹还要薄凉。
但愿粉叶姑娘不会被吓坏,希望她是个懂事的,才十五,养两年给嫁妆嫁出去便是。若是个湖涂的,她大儿可不是个会心软的幼。
这般想着就回到了院子,闻九霄呢?他本来是在书房的,听到丫鬟通传,立刻就回寝房躺下了,这一骚操作都让清风看傻了眼。
“爹,爹。”花花挣开被牵着的小手往屋里跑,身后跟着哥哥和弟弟。反倒是余枝没有进去,往廊下的软榻上一靠,橘子立刻过来给她捏肩。
从庄子上回来,又听婆婆训了半天话,余枝真有点累了。
“爹,你怎么病了?头热不热?疼不疼?肚子疼不疼?”花花小姑娘趴在床沿,一双眼睛乌熘熘的,闪呀闪,伸着手去够他爹的额头,十分关心。
闻九霄抓住闺女的手,“爹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花花在庄子上玩得开不开心?”闺女果然是爹的小棉袄,就是比臭小子贴心。
大的臭小子一脸戏谑,好吧,显然是对他的“病”心中有数;小的臭小子丧着一张小脸,不过正使劲往床上爬……好吧,他家的臭小子其实也很贴心。
花花是个话多的,在确定爹没发烧,头不疼,肚子也不疼之后,便眉飞色舞地讲起了你在江雄下的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