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贴身ru母刚要从秀墩儿上起身迎接自己家里的小姐,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一记重拳就落在眼上,顿时疼的她扯了嗓子哭叫。
陆嘉一把抓了贴身ru母的脖子,一手左右开弓在她脸上没头没脸的打。
她刚上手,春宝跟着也一阵风的扑了过来,拳打脚踢还要动嘴咬。
一时间贴身ru母就跟让狗袭击了似的,哭叫的撕心裂肺。
场面太过突然又太过血腥残暴,惊得满屋子人足足怔了一个弹指才有人发出惊叫。
老夫人让吓得脸都白了,哆嗦着手指挥,“快,快,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拉开,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
老夫人啪啪拍着炕上的小炕桌,怒目瞪着萧延,等他一个解释。
萧延作为刑部最为年轻的尚书,行事向来雷厉风行,此时一脸懵逼立在当地,显然有点缓不过劲儿来。
“住手,快住手!”
屋里几个婆子丫鬟全都上前拉扯,偏偏陆嘉和春宝死死抓着那贴身ru母往死里打,这些人根本拉扯不开。
拉扯不开不说,还跟着被打了好几下。
荣安侯夫人铁青着脸从椅子上起身,“还不去叫家里的家将!把这没王法的东西拉下去!”
陆微坐在荣安侯夫人一侧,眼底的震惊浓的散不去。
这是她那个三妹妹?
这么多年不见,人成这样了?
荣安侯夫人话音落下,刚刚还在撕打贴身ru母的陆嘉一个转身松开了贴身ru母朝荣安侯夫人看了过去。
眼底带着咄咄气势。
“谁是没王法的东西?你说谁呢?”
萧延站在地上没动,看着陆嘉,总觉的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质问的语气带着一股千军万马的劲儿。
那种气势他只在一处见过。
三年前,乾州边境平威大军沙场点兵的时候。
萧延捻着手指看着陆嘉。
荣安侯夫人被陆嘉一句话怼的怒不可遏,“你放肆!”
陆嘉扬着下颚,脸上带着混不吝的狠劲儿,“我今儿就放肆了,我收拾我家不知死活的贱婢,碍着谁的事了?”
陆嘉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红的,眼底带着泪珠,就那么噙着,憋住不落下来。
但声音给人一种酸涩至极的压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