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咖啡浇了秦浅一脸,接着她头发被扯住,一记巴掌扇了过去。
徐白看着突然出现并且开始发疯的唐雪,气笑了。
向晚,你……可真行。
……
向晚一整天的心情都不错,下班约了吴夏一起看江州,心情更不错。
向晚和熟人在一起是个话唠。
别有用心便更话唠。
全程江州江州江州的没完没了。
吴夏对江州有那么点真爱,车速在向晚的刺激下上了一百,向晚保命为上,不说了。
到了江州家,敲门。
开门的是似笑非笑的徐白,向晚维持了一天的好心情乍然而止。
“又见面了,好女儿。”
吴夏疑惑的看向向晚。
红晕从脖颈开始蔓延,极快的蔓延到向晚的头发丝,她面红耳赤的解释:“他……他是江州的叔,他们家……那什么,亲切点喊……算……”
江州的声音从客厅传过来:“晚晚,过来。”
徐白侧身让开一条路。
向晚让吴夏先进去。
客厅里面的动静骤然大了点。
向晚就势小声开口:“咱俩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
“不,我说的是让你跪下喊爹。”徐白说完站正,明目张胆的伸出手从她眉间往下,啧了一声:“真是我的好大儿。”
大这个字尾音拖的很长,向晚又急又恼的打掉他手,“我没招惹你。”
她和唐雪说的清清楚楚,想长久知道徐白的消息,便绝对不能让徐白知道她跟出卖他有关系,唐雪那么喜欢徐白,为了不被一脚真的踢开,没可能会出卖她。
徐白轻笑一声没再说,侧身子让她进去。
向晚咬咬牙,抬脚过去,经过他身边时,又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下。
红着脸在江州对面坐下道:“你好点了吗?”
江州因为吴夏和向晚一起过来,心虚的不敢正眼看向晚,从大喇喇的躺着变成了坐着:“好多了。”
“那就好……”向晚看见关门走过来的徐白有些紧张:“你……你这洗手间在哪来着……”
“笨蛋,上次来不是带你去过了吗?”江州说完起身:“我带你过去。”
“你这伤口要静养,我来。”徐白在坐立难安的向晚身边站定,环胸笑盈盈的:“走。”
吴夏看着向晚红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微挑眉笑道:“江州,这真是你叔吗?看着挺年轻啊。”
江州:“他辈分大,其实和我同岁,都比晚晚大一岁。”
吴夏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接着道:“你们家的风俗挺洋气,小辈管长辈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