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眯眼:“是,好久不见。”说完下巴朝外努:“打你的这位是我家不争气的侄子,走吧,带你去医院看看。”
说完错步挡住还要去扑向晚的江州:“滚回邻市,否则江家的大门你一步都别再想进!”
邓柯勉强爬起来,捂着脑袋朝蹲在地上的向晚走近:“吓到了吗?晚晚?”
向晚一直捂着脑袋在抖,这会哆嗦的抬头看见邓柯狼狈血淋淋的样子,眼底全是泪花:“你……”
“自己惹出来的事哪来的脸哭!起来!”徐白打断,看她站着不动,伸手拽了起来朝门口的位置推:“走!”
向晚捏着包和保温桶一点点的朝前走。
徐白跟在她身后讥讽:“活该。”
邓柯去了后座,徐白开副驾驶座的门让向晚上去,随后甩上门朝追出来的江州走近。
向晚爬到驾驶座将锁按了,这才看外头。
“你未婚夫是徐白的侄子?”邓柯在后座道。
向晚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看徐白走近,江州原地站着看车,长出口气补充道:“前未婚夫。”
徐白开门,邓柯没再说话。
车一路无话的开到医院。
徐白让向晚在车里等着,领邓柯去急诊。
“我以为你好歹会搀我一下。”邓柯在身后道。
徐白:“咱俩没这么熟。”
“谁说的,没和向晚谈之前,咱俩天天半夜出去吃烧烤,不是我姐夫为了你妈跟我姐离婚的话,学校不会没人知道咱俩从前是铁哥们。”
徐白没吱声,把医药费付了后,念了遍手机号就要走。
“向晚说你侄子是她前未婚夫,意思就是说,她现在单身?”
徐白顿足回身,挑眉淡道:“想玩玩?”
“不是玩,是想娶。”邓柯正在被捡头上伤口里面的盘子碎渣,面色没扭曲,脸上全是笑的重复:“特别想娶。”
徐白哦了一声点头:“想娶娶呗。”说完嗤笑一声扭头走了。
出去的时候向晚没在车里坐着,拎着包和保温桶倚着车门,低头看脚。
徐白原地站着点了根烟。
一根快抽完,向晚抬头看见他走过来:“邓柯怎么样了?”
“缝了三针。”
“我看你这里面装的是汤,要不给……”
向晚话没说完,手里一直拎着的保温桶被抢走,随后砰的一声砸向了地面。
力道太大,保温桶在地上砰砰的弹跳半响,随后滚进了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