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有没有伤到你?”
宋楚谦有些难为情,但也还是先关心了鹿熙弥。
鹿熙弥摸了摸脖子,确认没有流血,便摇摇头。
“你怎么在这?”
宋楚谦收起刀,自动忽视了她这个问题。
鹿熙弥看着他那把刀,和他警惕的模样,再想起之前宫女说的他是驸马,然后,完全没得出任何结论。
只能又问了一句:“你在被人追杀?”
宋楚谦一样一句话都没说。
鹿熙弥也懒得管他,只能自己去搜找线索。
安白子的房间很干净,也可能是有用的线索都被宋楚谦拿走了。
鹿熙弥只能直接横插到宋楚谦面前。
宋楚谦看着突然凑上前的鹿熙弥吓了一跳。
“来换线索?”
说到换线索,宋楚谦就会想起上个本他反压鹿熙弥的事情,脸不自觉有些微红。
鹿熙弥又不傻,更何况她也挺在意那事儿的,但换线索心切,她只能硬着头皮又问:“除了换线索你还想换啥不?有的话我也可以换。”
宋楚谦彻底被鹿熙弥打败了。
合着那么久,鹿熙弥就没懂他是什么意思呗?
于是他只能自暴自弃。
“换。”
鹿熙弥打算用鲛人教母房间的鳞片线索换,结果她一想起那个鳞片,就发现,宋楚谦的鳞片就是黑色的。
换句话说,宋楚谦的鳞片,和鲛人教母和自己房间里的鳞片,一模一样。
于是宋楚谦就看见了这么一个表情。
“原来是你这条鱼”jpg
“谁先说?”宋楚谦问。
鹿熙弥扬扬下巴,示意宋楚谦先说。
宋楚谦也不含糊,直接指了指刚刚他一直看的那个地方。
“那是鲛人教母的的继位诏书,上面的名字不是安白子。”
那个地方很偏僻,如果不仔细看完全看不见。
鹿熙弥走上前拿起诏书看了看,和宋楚谦说的没有出入。
“你的呢?”
宋楚谦伸出手,冲鹿熙弥单边挑眉。
鹿熙弥神秘一笑,凑了上来。
“我跟你说啊,”鹿熙弥停顿,看了下四周确认没人,似乎是很小心翼翼,“鲛人教母的房间里,有黑色的鳞片。”
鹿熙弥前半句说完,宋楚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结果就只听见这么一句。
什么叫高开低走?这就是啊!
黑色鳞片是谁的?还不是他自己的。
鲛人教母为什么会有?还不是因为他是驸马,有也不奇怪啊。
宋楚谦伸出手指在鹿熙弥的脑门上点了点。
“你啊你啊。”
鹿熙弥吐舌头,一脸的你奈我何。
两人正打算离开安白子的房间,门口突然传来了安白子的声音。
“有人来过吗?”
“没有。”
这时从窗户出去已经来不及了,鹿熙弥连忙拽着宋楚谦躲到了床底下。
狭窄的空间里,互相挤着彼此的两个人紧张地好像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宋楚谦都听到了自己狂跳的心跳。
鹿熙弥缓缓转过头来,关切地做了个口型。
“你是有心脏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