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接过瓶子说:“瞅瞅,崇祯官窑玉壶春,这品相要你五百不多吧,再说了,搁些年一准儿大涨啊。”
中山装男不乐意的说道:“那我还要担风险了,这玩意现在可不少随便摆的。”
“吃豆儿的还怕豆腥,你要是怕,还提溜着包在委托店外边瞎转悠,不就是想趁着价低的时候抄底吗?”
中山装男知道这是碰到对手了,于是又从郑桐手里拿过瓶子来,仔细端详了一番。
“四百。”
江华毫不客气的说道“四百九。”
“四百三。”
“四百八。”
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四百六成交,中山装男把瓶子塞进包中,左右打量了一下匆匆离去。
袁军兴奋的数着手里的大黑十,从他记事以来,还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多钱,肾上腺素现在处于飙升的一个状态。
郑桐没有钱数,于是问道:“华哥,你来干嘛?”
江华指着匆匆离去的中山装男说:“他干嘛,我就干嘛。”
郑桐好奇的问道:“你也收这些玩意儿啊?”
“郑桐啊,你也算是个读书人,这话从里嘴里说出来可不应该啊,那些小将说是该废除的,就真的是废除的吗,这是咱们种花家悠久历史的文明结晶啊,是艺术,比那些西方佬的东西高大上不知道多少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