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她在自家的院子外堆满了柴禾。拿着火把威胁不肯走的人。”
——
“房子是我的,我想烧就烧,想拆就拆!”
谭粤秋举着火把照红了她几近疯狂的脸孔,身边是几十个快要气疯了的房客。
“我就不信她真敢把房子烧了,让她烧!”
谭粤秋笑着找到说话的人的屋子,毫不犹豫的朝窗里扔进了火把。
“你个老娘们真敢放火——”房客气得上前想要掐死她,没想到被她一剪刀划伤了手掌。
“我敢在这儿放火,就敢shā • rén。”谭粤秋目光即疯又冷,冷如结冰的冬湖,“不信。你们就来试试。”
火苗开始照亮了屋子,妇人跺脚大嚎:“救火,先救火哪!”她的一家一当全在屋子里了啊。
她男人在吼:“找公安,我要告她娘的,找公安!”
没想到公安来了,谭粤秋竟然泪流满面的演起戏来,把自己描述成一个被逼无奈只能以死相拼的可怜人。事实上,她确实是。
公安当时看那些房客的眼神,是极其不屑和鄙视的。
政府已经明文下发把宅子还人家了。这群房客不肯搬走还联合起来欺负一个受尽磨难的女人!逼得她都要shā • rén放火了!可见是有多么的可恶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