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梅当然不是自虐狂。
段亦扬好笑的掐了烟，问：“要是我直接向她求婚呢？”
楚辰呆了呆：“你和许家的婚约——”
“老头子们口头的玩笑作不得数。”段亦扬想起许家最近发生的事，眉头一拧。“灵龄跟萧令梅混了三年，也被她带精怪了。”
一举洗清了自己当年的冤屈不说，高考分数比令梅还高了五分。许灵毓的分数差了些，但是考个大学没问题。一门两进士，许家这时候怕是乐疯了。
“再说我看着灵龄长大的，跟亲妹子没什么区别。她也从来没把婚约当回事。就算我想娶她也不肯嫁。”
自从灵龄去了南平后，段亦扬敏感的察觉到灵龄对自己的冷澹。他除了意外，也没费力揣测灵龄的心思。但多少知道她变化的原因：校园凌霸事件，他也误会了灵龄。这让自小心高气傲的小女孩生气了。
楚辰哦了声，打量他：“她不想嫁，灵毓呢？”
段亦扬不屑：“她哪能和灵龄比？许家敢提这茬，老头子也不会接。再说萧令梅的条件这么好，我就不信老爷子不动心。”
楚辰觉得他走火入魔了。
“你这是强抢不成，想强娶啦？”
段亦扬嗤笑：“她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楚辰挑眉：“她不喜欢你，条件再好的男人也就只是哈巴狗。”
段亦扬瞪他：“有你这么说兄弟的吗？”
楚辰冷笑：“那还是看在你人模人样的份上。在萧令梅眼里你大概连赖皮狗都不如。”
段亦扬被朋友调侃得没了底气。
他拿萧令梅一点法子也没有。用强吧，她比你更强。用软吧，她压根不吃那一套。眼睁睁的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