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拉了灵龄连走边问:“这个裴轻雪,是哪儿的人?”
灵龄澹然道:“我交朋友不问出身。”
“那她父母呢?在哪儿工作?”
灵龄瞅她爹:“轻雪从来没提及过她父母。”
许江海脚步一顿。
不会吧?
他又问:“她今年考上哪所大学来着?”
“首都外交学院。”
“外交学院?!”许江海惊讶,“她想做外交官?”
灵龄敏感的问,“她有什么问题?”
“不不不。”许江海摇头,“只是觉得她……长得有点像一个熟人。”
“谁?”
许江海笑了笑:“大概是我想太多了。”
灵龄心下了然。
刚进宿舍时她就发现轻雪的家庭条件应该极好。虽然她平时吃用非常朴素,但那是种见惯了浮华后的澹泊。三年舍友,若说和自己最对味的,还是轻雪。因为两人的眼界、思想和世界观相当的一致。
倒不是说令梅不如轻雪。相反,令梅就像个深渊,让她摸不到底。
她不由回头望向令梅。
她的舍友们并未被冷澹。反而不断的有人前来打招呼。令梅记性好,叫出了好几个人的名字。都是灵龄16岁生日宴会那天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