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说到这,瞅了眼杨村长,这些官差之所以会来,多半跟这个村长有着走不脱的关系。
“谁说没犯错了?这弄没庄稼就是大错特错。你可知道朝廷颁有律例的,你们这是犯了破坏庄稼罪,往重了说,这可关系到赋税,关系到前线打仗的将士们的口粮,那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捕快头子早就被杨村长知会过了,自然不会因为十个铜板就把人给放了,不过看在姜堰上道的给他塞了十个铜板的份上,倒是多说了两句话,并且提点了一下姜堰,
捕快头子说这话时,看了眼杨村长。
这一眼,却让姜堰心底的那根弦瞬间紧绷了起来。
在酒楼里,他看惯了别人的眼色了,自然知道捕快头子这一眼的意思。
果然这件事情跟村长有关联,甚至可能就是这杨村长搞出来的破事。
要知道之前在卧牛山的时候,他们可是把杨村长给气走了。
而且之前在跟村民闲聊的时候他听说这杨村长好像还跟县太爷有些关系。
这仇,他记下了。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让这官差把他爹给放了。
“官差大哥,那您看有没有可以通融一下?”姜堰说着再次给捕快塞了十个铜板。
这一下捕快头子却是不敢再收了,目光转向杨村长:“杨村长,这是你们村的事情,这事情可轻可重,您看该如何处置才妥帖?”
“你们不要妨碍官差大人办事。”杨村长板着一张脸,看向姜堰:“这关系到赋税的事情,这罪可重得很。”
杨村长说到这里,下意识地环视了一圈田地,发现霍然不在这里,他倒是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霍然这时候会跳出来反驳他。
虽然这一次他找了县太爷商量了这么一个名目来对付姜家,可这事情可大可小,全由县令说了算,倒是不怕人反驳,可他心底就是还有点对霍然那个通身贵气的年轻人犯怵。
“啪!”
就在杨村长想着如何按照计划进行下去时,一巴掌狠狠落在了他的老脸上:“你这种地不出苗的(坏种),我家男人如何招惹你了,你要给他安这么一个罪名来栽赃陷害他,老娘给你拼了!”
姜母一巴掌把杨村长撂倒在地,满眼通红地坐在了准备起身反抗的杨村长身上。
她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事情是这狗逼村长搞出来的事儿。
“泼妇,你个泼妇!”这常年被县太爷养着不干活的杨村长哪里是常年做农活锻炼得一把子力气的姜母对手,很快就被姜母摁倒在地,骑坐在杨村长身上,左右开弓地扇着他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