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那么大的人了,应该不用wǒ • cāo心了!
叹了口气,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我认为是惆怅地惆怅了一会儿。
可能是因为天气原因,今天店里也没来几个人。
晚上石蛋放学后,黑压压的乌云才开始压低,掉下雨点儿来。
胖子一边儿和石蛋斗嘴,一边儿看着外面,“这雨下的,也太会赶时候了,晚上还能去吗?”
“能!”我头都没抬地说道。
胖子背着手走回来,喝了口茶,“你说,那个纹身店有问题,还是老板有问题?”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不管是店,还是老板,可能都有问题。”
“可今天上午,曹英不是说,老板排除嫌疑了吗?他没有作案时间!”
我笑了,“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是天一观打酱油的吧?”
“得!我格局小了!”胖子笑了,“shā • rén不见血的招数多了,不稀奇!”
我懒得和他费口水,去楼上看石蛋写作业。
石蛋真的很认真,我进房间门都没听见,闷头坐在写字台那里写着。
我在他后面看了一会儿,是数学题,基本上没有做错的,就慢慢退出了房间。
吃过晚饭,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我拿了两件雨衣出来。
“柳婶儿,我和胖子出去一趟!”我对后面喊了一声。
“外面雨大,出去小心点儿!”柳婶儿回了一句。
柳婶儿对我的关心基本上都在无声处,对我出去的事情从来不会因为关心就去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