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和远点点头：“是。”
楚音说道：“所以有没有可能是……”
她故意停顿。
封和远：“这里就我和你，你可以大胆的说。”
楚音说道：“有没有可能是，合作做了某件事，然后得到好处，让她离开团队，再然后，钱没了，她又回头，再然后，有人忍无可忍选择shā • rén灭口？”
封和远点点头：“不无道理。”
“但是还是没查出具体的死因，没有证据。”
楚音转而问道：“那古雅医生的家族成员，爸爸有调查吗？”
“调查了。”封和远说道：“都很正常。”
“只有一个不知去向的亲姐姐，没调查到她在哪里，听说过去一直为情所困。”
封和远果然没留意古雅这个恋爱脑姐姐，他对此甚至感到一丝不屑。
楚音等了这么久了，事情终于有了一点眉头，再加上这一次显然恰到时机，她故意皱着眉头深思片刻：“那，爸爸有没有考虑调查一下古雅这个亲姐姐呢？”
“过往调查了，就是沉迷于爱情的一个人。”
“为了外面的男人和家里一直闹。”
“再者，二十年前的事，她根本没资格参加，她能力平平，也没有她参加的痕迹，所以她参与的可能性不大，知情的可能性也不大。”
楚音点了点头，封和远是基于这种考虑才没有怀疑古雅姐姐的。
的确，整个过程，古雅的姐姐的确没有动手，也没资格动手。
封和远这样考虑也没有什么问题。
楚音说道：“那爸爸有没有她的照片呢？”
“就是我出生那一年她的照片。”
封和远说道：“下面人倒是收集了一些，那时候她在星际大网上还活跃过一段时间。”
找到当初古雅姐姐的照片，楚音细细看了好久。
而且她还特意找了一张全面五官的照片放大了看，放的很大，并且同一张照片复制了很多份来放大，整个房间都是古雅姐姐的面容，导致封和远想看别的都看不了。
封和远也跟着看了很久。
楚音其实早就看出来点端倪了，就是想看看封和远能不能看出来。
长久的沉默中，楚音看着封和远的酒杯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