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不仅要全权照顾老爷的一应大小事,甚至做饭都要自己做。
贺如蔓感觉未来的自己将会很幸苦。
樊赫对贺如蔓说道:「不用你给我做饭,我就不信她还敢毒死我。」
贺如蔓叹气:「老爷为何笃定这是夫人下毒呢?」
樊赫气恼:「除了她还有谁?」
贺如蔓叹气:「就算是夫人下毒,我们也不是没办法不是吗?」
「能做的不就是自己做饭,避免被下毒吗?」
「如蔓,你这是嫌我无能吗?」樊赫敏感地问:「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如蔓,我也很痛苦,很无力,我的确无能,没保护好你,如果知道你进门之后要受这等苦,我当时就不应该让你进门,让你另寻一个良人才是,我真后悔我耽误了你。」大概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是很好,樊赫又赶忙说一些话来补救。
贺如蔓连忙委屈否认:「没有,老爷冤枉妾。」
「妾从来不敢这样想。」
樊赫面色痛苦。
自己该用什么办法反抗?
难道就要被申卿欺压下去吗?
她现在真的太猖獗了,太狂妄了。
悍妇!
「老爷,您别生气,如蔓为您做什么都是值得的,都是愿意的,如蔓今生今世无怨无悔。」贺如蔓见樊赫脸上怒气难消,柔声安抚道。
午膳时分,楚音释放精神力去看贺如蔓和樊赫那边。
贺如蔓在小厨房,一边要给樊赫煎药,一边还要给樊赫做饭。
樊赫多年养尊处优,而且从来也没有帮忙做事的意识,所以只是坐在轮椅上看着贺如蔓一个人忙的满头大汗。
时不时给贺如蔓擦擦汗,道一声幸苦。
再不时抱怨一下他的夫人,说都是他夫人害他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