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同了,没人真的管樊赫了。
看着两个素来不怎么听话的哥哥都到如此境地,樊颐月不禁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已经是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能力。
而霜花在兄弟二人罚完站之后,给他们聊了几句,并没有说的太深入,也没说过多。
只是表达了自己对他们的失望,说她以为的世家公子是明事理的,没想到他们在私下如此不明事理,连自己的母亲都体谅不了,天子都重孝道,而他们不重。
简单几句说完就走,眼神都不多给一个。
把兄弟二人说的垂头丧气,情绪复杂,忍不住质疑自己真的错了吗?
霜花都觉得他们错了?
楚音暗暗点头,觉得霜花讲的很好,完美达成了她期待的效果。
晚上到时候楚音加了个班,悄摸摸过去给樊赫第二天的食材加了料。
难道贺如蔓真的以为她自己亲手做饭就能避开被人下毒吗?
但这一次楚音下毒下的不明显,并且还是那种慢性,一步一步发作的那种。
而且这里的大夫查不出来这是二次中毒,只当他身体问题。
再加上今天樊赫已经意外有这种症状了,即便是明天再出现这种症状,之后逐步加重,大夫那边查不出来,他们也就意识不到再次被下毒,只当之前的毒素未清除,亦或是之前中毒对他的身体造成的损伤和后遗症,或者他身体本身出了问题。
不想让贺如蔓和樊赫知道这是再次中毒,也是给贺如蔓坚持下去的信心。
免得她认为自己已经经手了饮食还中毒,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做了就尴尬了。
樊赫并不知道,真正的难以控制已经朝着他靠近,而非真情。
翌日一早,樊颐月乖巧过来给楚音行礼请安。
楚音抬眼问她:“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樊颐月哀求地看着楚音:“就不能不去吗?这毫无意义。”
楚音对身边的丫鬟说道:“把城东的媒婆给我请来。”
“娘!”樊颐月哀怨的看着楚音。
楚音把府中大小事全部安排妥当之后,带上樊颐月坐上了出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