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打的。”贺如蔓痛苦的看着楚音。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他们如此相爱,怎么会打她?
只有楚音知道,这真是樊赫打的。
贺如蔓每天疲于照顾樊赫,起先十天半月也还好,可这一照顾就照顾了一两个月,没有任何一个人搭把手,日夜无休,疲惫不堪。
不仅不能像过去那般潇洒浪漫,还变得劳累无比,又想到樊赫在这个府中毫无地位了,自己大概永无出头之日,在这种情况下,贺如蔓日渐麻木。
每天麻木的照顾着樊赫,而樊赫不满贺如蔓麻木之相,心思敏感自卑,越发埋怨贺如蔓嫌弃他。
埋怨贺如蔓不如往昔温柔可人,痛恨自己如今的状况。
樊赫痛苦自己的无能和被欺压,他满腔的怨气无处发泄,而贺如蔓成了唯一的泄愤途径。
他惶恐痛苦的试图在贺如蔓身上抓住自己那仅剩的威严和尊严。
天天斥责贺如蔓,明明是因为她变成了这样,可她嫌弃了,一开始怒骂贺如蔓忘恩负义,到后来开始动手,一次比一次严重。
贺如蔓也不敢反抗,每次都硬生生扛着。
越打越麻木,越麻木越被打,他们就陷入这样的死循环。
樊赫多大的气如今都不敢来找楚音撒,贺如蔓成了唯一的人选,也是他身边仅剩的人选。
尤其是前些日子皇上又下了旨意,给樊赫重新安了一个虚职,把他身上最后一丁点实权都收回了。
“夫人,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饶了我行吗?”贺如蔓痛苦不已:“我现在真的很痛苦。”
“我也是个女人,我每天要做那么多事,无比细心照顾老爷,我还要被他打被他骂,他好可怕,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贺如蔓咚咚在地上磕了两个头,很是凄惨。
樊颐月难以理解:“爹爹怎么会打她?”
“爹爹当时可是连自己命都不管了,要救她,也不在意皇宫的看法,可以说前途也不管了,也要纳她。”
“付出了这么多,怎么会如此对待她?”
樊颐月实在是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