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下:「我,我攒了钱就还你。」
「你不用跟我分得那么清……」风无理牙疼。
尺凫冷笑:「王西楼喜欢你是她的事,你是不是以为,跟她结婚了,我也成为你的妻子了?」
想了想,好像王西楼跟他结婚,自己确实也是他妻子,她又补偿道:
「就算我是你妻子了,我也很讨厌你!」
风无理看了这个虽然气势女王,但个子一米五不到的小矮子,欲言又止:「十三岁……我会被抓起来的。」
「你刚刚的眼神很不礼貌!」
「既然你说要把钱还给我,香烛铺也是王西楼的嫁妆,所以也是我的,你现在还是吃我的住我的。」
尺凫捏紧小拳头,蹙着眉。
她不屈且执拗的灵魂,不允许她向这个可恶的男人低头!
可是自己好像真的在吃他的,住他的,身上的衣服那也算他的钱。
可恶!
……
等冲凉房二人组浑身热气,肌肤冒着粉色出来的时候,正看到客厅里小姑娘黑着脸在打扫卫生,收拾桌面。
「她怎么了?」王西楼捉摸不定。
风无理坐在客厅,拿了个梨削皮,抿了抿嘴:「她说她要用劳动力换取财富,让她获得在这里住下去的资格。」
尺凫冷冷看了他一眼,准备去阳台把洗的衣服拿出来了。
她是不会屈服的!
….
王西楼看向旁边的魄奴,「羞愧吗?」
「神经。」魄奴直接白了她一眼。
随后大摇大摆坐到风无理身边,拖鞋一踢,窝在沙发上靠着风无理,可怜巴巴道:「小徒弟,刚刚王西楼居然打我,而且好用力。」
「你干什么了?」风无理好笑,这个臭妹妹虽然有点宝气,但挺好玩的。
「我就帮她搓背,搓完背面顺便给她搓搓正面嘛,她就要打我。」她都可怜死了。
「唔……」那般香艳场景风无理不好评价,因为他已经看到在旁边吹头发的王西楼,眼神不善看向这边了。
「她打得老疼了,小徒弟你帮我揉揉吧。」
「她打你哪了?」
「屁股。」
「……」
「疼死了都,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留巴掌印了,小徒弟你看看。」
「别闹,等一下王西楼又要收拾你了。」
魄奴小屁股感应到危险,她警惕看了眼后面坐在沙发背上吹头发的女人,立刻又朝风无理身边靠近了点,小声在风无理耳边说:「诶你帮我揉揉嘛,真的可疼了。」
「吃个梨就不疼
了。」风无理把削好皮的雪梨,用刀切了一块下来,递给她。
「谢谢小徒弟,啊——」
她半边身子压了上来,风无理能闻到她衣服领口下面沐浴露的奶香味,她穿着王西楼夏天的纯棉睡衣,但是比王西楼烧多了
风无理瞄了一眼,后面王西楼在压制怒火边缘,他快速把梨投喂到魄奴嘴里。
这时王西楼把吹风筒关了,看向魄奴:「滚过来吹头发。」
魄奴敢怒不敢言,反正这个家谁都能踩她一脚,就怂怂地过去接过吹风筒,也难怪尺凫说她是狗腿子。
王西楼继续出声道:「你刚刚说想去考驾照?」
「对,满十八了,这周末去报名看看。」风无理把梨又切了一块下来,
「你够时间去练吗?」
「够吧,周末过去练一会儿,我学得快,没关系的,寒假前把科一科二过了,争取寒假结束前拿到驾照。」
「为什么突然想考驾照了?」
她坐在沙发靠背上,双脚踩在沙发上,身子前倾,手按在膝盖上,电视广告刚好结束,达康书记雷厉风行的英姿出现在屏幕上。
「高书记,我跟您这么说吧,您要是再不管,他祁同伟会把他们村的野狗调到警队当警犬。」
小僵尸被逗笑了,笑起来傻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