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野心,又不敢造反,那好,给你选地方,去发泄你的怒火吧!
当然了,给这些王爷们选的地方,尽量避开了友好邻邦,比如说朝鲜、琉球、虾夷等忠实小弟。
至于倭国,还要按月给大明上交驻军费,暂时动不得。
宁王朱奠培看到众人都在观望,率先坐不住了。
他的祖上,距离当皇帝只有一步之遥,如今有了机会,怎能放过?
不过,他的心思可不止这些,大明疆域之外的土地,有富庶的,也有贫瘠的,先到先得,晚了就没了。
想要占个好地方,就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诸位不如沉下心来,仔细地想一想,皇上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闻听此言,襄王朱瞻墡不满道:“不如宁王先说一说,您这番话究竟是何意?”
在所有的王爷之中,除了远在吕宋的郕王朱祁玉,襄王朱瞻墡和朱祁镇血缘最近,他不愿听到有人说自己大侄子的坏话,便站了出来。
人群中,赵王朱瞻塙说道:“大家都别吵,此事确实有些非同寻常,我等不该胡乱揣测圣意,不如明日同去,当面向皇上问个明白!”
襄王朱瞻墡点头道:“如此也好,省的猜来猜去的,我们直接去问便是了!”
宁王朱奠培看了看周围,说道:“去是可以,不过,总要做好完全的打算,不管皇上怎么说,大家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
赵王问道:“你也别卖关子了,究竟想说什么,爽快点!”
宁王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然后说道:“咱们老朱家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要我说啊,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别等到出了事,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襄王冷笑一声,却没有说话。
宁王继续说道:“你也别笑,我说的是事实,如果大家有心出去闯一闯,皇上又支持,自然是好事,可是,如果皇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藩王不掌兵乃是祖训,在座的诸位却想要兵权,怀的是什么心思啊?”
襄王立刻反驳道:“郕王刚刚带兵攻下安南,现在镇守吕宋,如果皇上真的猜疑,为何不下旨将郕王召回来?”
宁王摇摇头,说道:“你怎知皇上对郕王没有猜疑?又怎知郕王领兵在外,有没有二心?退一步说,当今圣上和郕王是什么关系,与我等又是什么关系?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这个襄王,说白了也只是叔叔,怎能比得上人家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