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萧幼然立刻问道,“你在干嘛?”
她想要将双腿转到另一侧,逃避许修文的抚摸。
但许修文却突然皱眉道,“别动,让我摸摸。”
萧幼然紧张的道,“会被人看到的。”
许修文左右看了一眼,问道,“周围都没车,谁能看到?”
萧幼然看了看左右,发现的确像他说的一样,周围没车。
她松了口气。
许修文继续道,“就算有车,他们也看不到我在干嘛,除非是公交车上站着的乘客。”
萧幼然知道自己说不过他。
她用沉默来反抗。
许修文毫不在意的道,“再说,我摸摸妹妹的腿怎么了,又不是直接摸,这不还隔着一层裤袜么?”
萧幼然白了他一眼,说道,“sè • láng!”
许修文笑了,“上次在我房间,你用手和脚帮我——”
许修文话没说话。
萧幼然便凑过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急切的喊道,“不许说!”
许修文一愣,旋即身子往后往后一缩,哈哈大笑,笑的简直停不下来。
笑了半天,红灯都变成绿灯了。
后面的车子按着喇叭催促。
许修文这才止住笑,收回手,松开刹车,驾驶着车子向前驶去。
过了红绿灯,许修文赞道,“幼然,你今天穿的裤袜摸着滑滑的,手感真不错”
萧幼然才不好意思和他交流腿上的黑丝裤袜。
她选择装睡来逃避对话。
她突然将身子歪向窗户那侧,然后靠着窗户,闭上了眼睛。
许修文说话,她只当没听见。
许修文见状,呵呵一笑。
他当然能看出来萧幼然在装睡。
对方脸上的红晕快延到耳根了。
他知道萧幼然是因为害羞才选择装睡。
这样单纯羞涩的女孩很对他的胃口。
相较于那些经验丰富的好裤裆,他更喜欢这种没经验,容易害羞的女孩。
总得给萧幼然适应的时间。
许修文没有得寸进尺,他选择装没看出来,平静的开着车子。
琅琊是小城市,城市发展很差,在06年几乎是省内倒数水平。
整座城市的私家车保有量也并不高。
所以在琅琊开车,几乎不可能遇到堵车这种事。
许修文开车来到同庆楼。
同庆楼在琅琊算是档次比较高的酒楼,一般都是婚宴或者重要宴席,条件不错的人才舍得在这里办酒席。
许修文直接将车开到了同庆楼门口的马路边上。
许修文找了个空位将车停下。
他转头看向萧幼然,喊道,“到了,快醒醒。”
第一声,萧幼然毫无反应。
许修文看的想笑。
他又连着喊了两遍。
直到第三遍,萧幼然才“自然”的醒过来。
“啊,到了么?”
看着萧幼然蹩脚的演技,许修文真的很想笑。
要是白月儿在这,她绝对会演的像刚起床一样,而不像萧幼然破绽百出。
他也不点破,开门下车。
“睡来”的萧幼然,也跟着他一起下车。
两人穿过马路,来到同庆楼大门口。
同庆楼门口的马路边上停着很多小轿车,其中还有一辆金陵牌照的面包车。
琅琊和金陵挨着,十几年后网络发达,经常有人调侃金陵是徽京,琅琊是徽京的小弟。
情况也的确如此。
即便是现在,很多琅琊人都对金陵倍感亲切。
最直接的原因,太近了。
很多琅琊人生病了都会金陵鼓楼医院看病。
加上有些人在金陵买房,也有些人虽然住在琅琊,但在金陵上班。
所以在琅琊市内,其实看到金陵牌照的车子真不稀奇。
等再过十多年,你就是看见整个小区都是金陵牌照的汽车都不奇怪。
当然这不是重点。
来之前,萧幼然只知道许修文要请客吃饭。
她还以为许修文会随便找個小饭店请客。
结果许修文带她来了同庆楼。
萧幼然忍不住问,“小许,你真的要在这里请客么?我们都是学生,去普通饭店也行呀。”
许修文呵呵一笑,安抚道,“我在这里请客吃饭,肯定有我的原因,你今晚的任务就是陪着我,我带你看一出好戏。”
萧幼然被他说懵了。
吃饭就吃饭,怎么还看一出好戏?
她很想问清楚,但许修文说完便拉着她的手,朝着同庆楼大门走去,不给她询问的机会。
许修文已经提前打电话定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