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眨了两下眼。
苏宜佳无可奈何地冲那四个人撇了撇嘴,“你们也看见了,我和秦凯泽都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们那这事可不是你们想作罢就能作罢的。
我家亲戚昨天都来参加了婚宴,我身边认识的人也都知道我嫁进了秦家,你们这么有本事,先把这些人的记忆抹除了,或者把他们的嘴都给封了。”
秦父、秦母自知拿她没有半点办法,只能咬着牙问:“你到底想怎么办?”
“你们现在之所以承认,是因为我身体里药性还在,报警一查一个准。但过两天这药性没了,你们肯定不会承认。
为了我的清白,你们得写份认罪书给我,并且参与算计我的人都要签名,并在上面按上手印。”苏宜佳清丽的声音,犹如江南温软的春风。
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北方冬日里凛冽的寒风,刮的秦家人心上一道道口子。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秦母声音猛的拔高了几度,变得尖锐刺耳。
苏心月也是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
“姐,你太过分了。秦伯伯、秦伯母都已经跟你承认错误了。”她上前两步,想要去拉苏宜佳。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将房间里的空气都给凝固了。
“苏心月,我跟你的账还没算,你还敢跳出来继续帮着外人算计我?这秦铭晨是你介绍给我的,今天一大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秦家?你昨晚回去了吗?秦铭晨昨晚又是睡在谁那?
你以为这认罪书只有秦家的人要签字、按手印?你也别想跑!”苏宜佳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
这蠢货从小在家里就爱装小白莲,说些看似为原主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