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说:“你清明节放假回家的时候我就说过,学习上的事别太着急,尽力了就行。你啊,从小到大没让wǒ • cāo过心,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我也怕说太多影响你的判断。你只要知道,不管怎样,你永远是妈妈的骄傲。”
陆竽嘴巴扁了扁,咕哝:“你再这么说我又要哭了。”
“这么说,之前就哭过?”夏竹低头,盯着她的发顶。
陆竽回忆起那晚,她坐在花坛边吹着冷风发呆,边想着老师说的话边难过地淌眼泪,江淮宁过来找她,带她打篮球发泄。
陆竽嘴硬道:“没有,我才没有哭过。”
夏竹不信,她就是个爱哭包,从小就是。只是有一点,她几乎不在人前哭,总爱躲着偷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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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节过后,学习的氛围又紧张了一个层次。
“高考”成了各科老师挂在嘴边的高频词汇,讲题的时候动不动就要说一句“这是高考必考题你们要听好了”。
课堂上,以前爱打瞌睡的学生也都提起精神,听上几句。
顾承撑着腮,两眼发直地望着黑板上一串串公式,手里握着笔,在本子上记笔记。
自从被陆竽教育过,他就收起玩闹的心思,开始认真学习,不想将来依靠家里混成个游手好闲的子弟,想要凭着双手给喜欢的人创造美好未来。
真正投入到学习中,他发现这件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枯燥乏味。有时候琢磨许久,终于解出来一道题,还挺有成就感。
顾承有点后悔以前没用功,落下的功课太多,想要补回来不容易。
正听着课,手机在抽屉里嗡嗡振动,声音不小。他吓一跳,趁着老师没发现,手探进去调成静音。
抽屉里的手机屏幕亮了好几次,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
下课后,顾承拿出手机一看,着实吃了一惊。
十几通电话,全是顾振翔打来的。
顾承靠着后桌沿,吊儿郎当地回拨过去,一声“喂”没来得及说,顾振翔就急迫道:“儿子,我给你买了下午两点的高铁票,你赶紧带上证件,来一趟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