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今天才给他布置了一大堆任务,怎么可能没作业,江淮宁没瞒她:“不急着写。”
陆竽就不再问了,努力把心思放在电视机离的搞笑节目上,奈何总是跑神,根本不知道节目里那群人在笑什么。
连江淮宁一个笑点高的人都笑了好几次,他每次笑,胸腔微微的震颤她都能感觉到。
她侧过头看他,他闲适地拎着可乐罐,身体慵懒地歪斜,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可乐,唇角弯起,挂着明朗的笑意。
江淮宁觉察到她的视线,垂下眼睑,眼里的笑还未散:“不好笑?”
陆竽越发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兴许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她不吭声,江淮宁又问:“是不是累了?明早要坐车,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他看了眼时间,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洗澡前,陆竽蹲在地上检查了一遍行李箱,担心有所遗漏。江淮宁路过她身后,说:“漏了也不要紧,我帮你寄过去。”
或许是他表现得过于淡然,陆竽渐渐的也没再想那件事,合上行李箱的盖子,立起来推到一边:“那样不就太麻烦你了,我检查一遍比较放心。”
陆竽去卫生间洗澡,顺带洗了头发,热气蒸得脸颊红晕成团。她擦干净沾了水珠的镜子,照了照,抬手将挽起来的湿发散下来,一缕缕吹干。
吹风机冷热交替,她的皮肤一会儿凉一会儿热,大脑放空,吹头发的过程中想了些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江淮宁已经洗过澡了,穿着棉质白T和黑色短裤,坐在床边垂头看着什么,额前的发丝耷拉下来,挡住了部分光线。
陆竽走近了,终于看到他在钻研什么,脚步倏地停住,那些被驱赶出大脑的想法统统跑回来了。
江淮宁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抬眸看她一眼,在她睁着眼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将她抱到床上。
陆竽浑身的神经绷起来,喉咙被人勒住似的,声音都紧了:“你……”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三公分的俊脸,她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