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费林林睡了一天,没去打扰过陆延。
陆延工作回来之后,就待在房间里,时不时看几眼手机。
傍晚时分,聂诚辅敲响陆延的房门,不到两秒门就开了。
“陆总,合作方说今天晚上再见一面。”单身三十多年的聂诚辅不能理解陆延眼底的失望,只好顶着可怕的威压讲公事。
陆延出去之前还看了眼手机,没见她来消息。他又私心作祟,故意先不告诉她自己的行踪,等那人主动来问。
应酬的时候,陆延接到了电话。
合作方都发现陆延神情愉悦了:“是谁的电话,这么开心?”
“一个很重要的人,抱歉,我去接一下。”
可能是觉得一定会和费林林说几句别人听不得的私房话,陆延特意挑了个偏僻的角落。
“在哪里?”她问。
陆延报了地址,然后说:“不用来,我很快就回酒店了。”
“那你先好好谈事情。”
她挂了电话,陆延沉寂两秒,然后回到饭桌。
合作方观察了一下陆总的神色,然后说:“陆先生好像不太高兴,不如我们今晚一醉解千愁!”
陆延看了看杯里暗红的酒,突然想起费林林一遍又一遍说过的话,满怀歉意:“抱歉,我太太最近在备孕。”